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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生月狐狸眼睛彎成鉤月狀,說出的話中有一種蠱惑的力量,“可我不知道怎麼做誠實的孩子,安崽你教我好不好?”
“不好!”
單鬱捂住安棋的嘴,冷酷地替他回答了,他厭惡透了這隻黑心的狐狸,都傷成這樣了還不死心,還要哄騙安棋。
真煩,就應該在他脖子割一刀,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單鬱索性抱起安棋,快步遠離這個晦氣玩樣。
身後海生月大聲道:“安崽,過段時間我就去找你玩,再等等爹爹。”
安棋想回頭,卻被單鬱掰了回去。
“別看他!髒眼睛!”
嗷。
好吧,其實這個哥哥挺好看的。
海生月目視單鬱匆匆離去,背景消失在視野後,他終於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接著是劇烈的咳嗽,牽動了五臟六腑的疼,他的臉更白了。
他心裡罵單鬱下手真是夠意思,不愧是當初他選中一起毀天滅地的“好兄弟”,招招都衝著要他命去的,要不是白斂攔了一下,說會嚇到安棋,否則他們倆今天肯定得死一個。
可笑殺人如麻的魔頭居然有了顧忌,也可幸單鬱在乎安棋。
早知今日,當初造反與天道開戰的時候就該找機會把這瘋魔頭殺了,後面安棋也不會出事,他更不會落得現下的狼狽處境。
海生月抹了下唇角的血,病白的臉色把他嫣紅的眼尾襯得更加妖冶,像一朵殊麗但有劇毒的花,看著指腹上的血,海生月勾起唇。
我的安崽,爹爹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單鬱早晚要為他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第二天清晨,望月峰,故思水榭。
昨晚到達攬月宗的時候已經入夜,安棋在單鬱懷裡睡著了,小爪子緊抓著他爹衣服,單鬱扯不下來,只能陪他一起躺下。
單鬱讓白斂出去,白斂不走,罵也不肯走,坐在床邊守了一夜,和單鬱無聲地較勁上了。
結果就是除了安棋美美地一覺睡到大中午,他的兩位爹都一夜未眠,眼底烏黑。
安棋醒來發現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過了會才記起來,這是叔叔的家,頓時不慌了。
自己爬起來穿衣服,疊小被子,套上鞋子,出門找爹爹。
門一推開,水汽氤氳,清香撲鼻,安棋被香味吸引著向前走,扒上欄杆,看到池塘中數不盡的睡蓮隨風搖曳,宛如一首探花郎口中淡雅幽遠的詩。
“哇。”
安棋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池塘,香風吹面的感覺很舒服,尾巴也愜意地晃來晃去。
龍澤山上也有一個大湖,他以前去玩過幾次,但是後來湖不知道被哪個大壞蛋抽乾了水,裡面的魚都沒了。
池塘的香氣招來了很多昆蟲,安棋伸出爪子,很快一隻綠蜻蜓停在他爪心,安棋湊近了仔細看它,大眼睛好奇地眨巴眨巴。
唔,這是什麼蟲蟲?
安棋大著膽子戳了戳蜻蜓的長尾巴,蜻蜓振動翅膀飛了起來,沒有走,而是繞著他頭頂轉。
安棋覺得很有趣,昂起頭問:“蟲蟲,你知道我爹爹在哪裡嗎?”
蜻蜓在空中翻滾了一圈示意它知道,安棋跳下來,跟著蜻蜓穿過連著兩座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