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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爹爹的脖子。
其他兩人眼神變了變。
“爹爹,我剛才又做噩夢了。”
他又看到了之前夢裡那個假爹爹。
“別怕,爹爹在呢。”單鬱輕拍安棋後背。
白斂遞過去夜明珠,安棋看了看他,沒忍住接了,但他沒要海生月的紅寶石串,哪怕在白天紅寶石遠比夜明珠耀眼奪目。
海生月察覺到幼崽對他的牴觸,識趣地收回手,微笑著掃過其他兩個人。
“你們別拿這種吃人的眼神看我,小心又嚇到安崽了。”
單鬱目光狠厲,無聲對他說:“你,死,定,了!”
“嗯,我知道了。”
海生月更加溫和地笑了。
安棋醒了,就意味著維繫和平的紐帶不存在了。
畢竟他們每個都想獨自帶走孩子。
暗中各自氣場的交鋒再次開始。
單鬱安撫了一陣安棋,便把他放下,讓他迴避一下,爹爹和其他兩個人有悄悄話要說。
安棋乖乖點頭,跑到草叢後面蹲下,閉上眼睛,爪爪捂住了耳朵。
“爹爹好的話就喊我嗷。”
“好。”
單鬱用盡可能溫柔的語氣說完,神色驟然變冷,施了個結界將他罩住,保證他將不會聽到任何哀嚎聲。
單鬱下一句話冰涼至極。
“白斂,你還等什麼,出劍,一起揍狐狸。”
往死裡揍!
日頭從山這邊走到那邊,大半身子躲進了山後,燥熱的空氣涼了下來,風吹走了血腥味,單鬱等到戰場清理的差不多了,才去把安棋抱出來。
海生月到底沒死成,坐在一塊石頭上,衣衫多處被劍氣削爛,又被鮮血浸透,他幾乎無法站起身,一隻手捂著胸口劇烈咳嗽,鐵鏽味湧上喉間,發現安棋在看他,他硬是把血嚥了下去,抬頭,露出一個溫柔但蒼白的笑容。
誠然,比美人更惹人心疼的是病美人。
病美人聲音還好聽,“安崽,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嚇你,他們這麼對我是我活該,你千萬不要因為我就害怕你爹,咳咳,咳。”
安棋果然上當了,問單鬱:“爹爹,你打哥哥嗎?”
單鬱裝了那麼久的溫柔體貼好父親,怎麼可能承認他打人,咬牙切齒地瞪了海生月一眼,又指著白斂,“是他打的,我只是在邊上看。”
工具人白斂:“……”
海生月輕輕嗤笑。
單鬱啊單鬱,你竟然好意思罵我過河拆橋。
天快黑了,龍澤山已經暴露不能再待了。
單鬱踢醒靈蛇和白澤,讓他們回去收拾東西,他要帶安棋先走一步。
白澤聽到小主人要回攬月宗了很興奮,又聽到單鬱也會一起去,快樂減半。
靈蛇觀察仔細,腦子轉的也快,從四周打鬥的痕跡以及這幾人的神態,已經能夠把他昏迷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推測出個大概。
看來妖王在這場搶崽大戰裡輸了。
靈蛇感嘆,腦子再聰明,詭計使的再好,都不及武力上的絕對壓制。
可惜,可惜。
“安崽。”單鬱牽著安棋的手,沒走幾步就被海生月喊住了。
安棋扭過頭,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
嗷,哥哥不痛嗎?怎麼還在笑。
海生月咳了幾下,溫聲道歉:“騙你是我的不對,以後不會了。”
安棋不是個記仇的個性,而且哥哥身上好多血,臉都被打壞了,看著好可憐。
小龍崽是隻心軟的崽,大度地對他揮爪:“我原諒你啦,你以後要做個誠實的好孩子嗷。”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