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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地吩咐起來。兩個皂隸都是苟司吏的家生奴才,老汪則全靠這便宜女婿吃飯,三人對視一眼後乖乖照辦。
林海咧嘴獰笑道:“你等聽真了,老爺不想惹上人命官司,綁了你們幾個就跑路。你們誰敢動彈一下,就是逼老爺殺人,到時可莫怪爺爺的刀快。”
“是,是,全憑爺爺吩咐。”苟司吏拼命應承。
“珠娘,卸了兩位差爺的傢伙,給你爹鬆綁。”林海吩咐珠娘取下差人的鐵尺,給石五四鬆綁,接著又命老汪和兩名皂隸挨個站起,雙手反剪讓珠娘綁了,最後又綁了苟司吏,一人嘴裡塞上一塊破布。
“林大哥,我方才……你莫要著惱。”珠娘綁完人,想起方才要打林海,神色有些赧然。
“要莪不著惱,除非是你以身相許……不行,你爹已把你許給我了,這個作不得數,你再想個別的法子向我賠禮?”林海笑嘻嘻回應著珠娘,走到老汪身前啪啪甩了他兩個大耳刮子。
老汪嗚嗚叫著說不出話來,林海看到他瓜皮帽上鑲嵌的玉石,伸手把那帽子摘下,扔給石五四道:“岳丈,這塊玉也不知值不值錢,權當是我給珠孃的聘禮了。”
他又在被綁成粽子的苟司吏身上搜尋起來,從他的袖子裡摸出兩個銀錠,看他那身衣服不錯,又把他和老汪分別鬆綁,剝了外衣後再重新綁上。
“這狗才,一個小吏罷了,倒是沒少搜刮。”林海嘿嘿笑著,把銀子遞給珠娘收好。他不知道河泊官是明清兩代出了名的肥缺,司吏又是吏員之首,油水比河泊所大使也少不了太多。
“林大哥,接下來怎麼辦?”珠娘接過銀子,一時有些茫然。
“放一萬個心,我們跑遠點就是,好歹沒出人命,衙門總不可能滿天下拿人。”林海滿不在乎地拍拍她的肩膀,順勢攬住了她的肩頭。
“好耶,我們去做海賊罷。”裡間的七仔突然跳了出來,小臉上滿是興奮。
珠娘被林海攬在懷裡,平生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親近,四周又都是人,登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一扭肩掙脫林海道:“林大哥,我們快些走罷。”
林海哈哈一笑,這丫頭平時性子挺烈,想不到害起羞來也別有一番風情,他指著七仔啃剩下的雞腿道:“不急,你快些收拾,莫要糟踐了春花嬸的雞。”
林海拿起一隻雞翅膀,一邊啃一邊扯下苟司吏嘴裡的破布:“大人不愧是姓苟,這鼻子也忒靈光了些,你怎麼知道我們手裡有璫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