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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從今天開始,一個周之內,沒有這老小子的飯,看見他進來直接打出去就行!”
“知道了,公子!”
丫丫很配合的應了一聲。
張中見軟的不行,硬的又打不過,索性耍流氓道:“那要不你就打死我,打不死我就吃!你那些衙役可趕不走我!”
豈料鍾年搖了搖頭道:“你要是這次還不長教訓,我就把你送去給老郭,你不是喜歡吃嗎?他那兒好吃的可多了!你就吃吧,一直一個不吱聲!”
張中這下算是徹底沒招了,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鍾年忍不住搖了搖頭,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解,喃喃道:“至於嗎?”
但是這個問題等他回頭就很明瞭了。
就在他和張中扯皮這時間,桌上的盤子也就只剩個底了。
更有甚者,紅燒肉的肉汁都被舔乾淨了。
鍾年沒好氣地笑罵道:“你們幾個是餓死鬼投胎嗎?上輩子沒吃過飯啊?”
最先收拾完手中醬肘子的範文宇抹了抹嘴,同樣沒好氣地道:“這一個周下來我們都快累死了!吃你點東西怎麼了?”
鍾年忙高舉雙手道:“你別冤枉好人啊!誰不讓你們吃了,我的意思是……還有飯呢!別光吃菜啊……那你們也不齁得慌?”
鍾年話還沒說完,白淼那邊就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鍾年臉色一變,忙來到白淼身邊打算給他拍背。
白淼一邊咳嗽一邊揮了揮手,又喝了一大口雪碧之後才喘著粗氣道:“辣死我了!這湯你擱了多少辣椒啊?”
鍾年看了一眼白淼手中的湯碗,拍了拍額頭道:“怕水鬼啊,以前就沒有人說你很抽象嗎?你……誰……不是,誰教給你吃毛血旺一口悶的?怎麼不辣死你呢?我真就……”
白淼又接連灌了好幾大口雪碧,剛想要說話,又劇烈地咳嗽了幾聲,跑到一旁乾嘔了起來。
鍾年張大了嘴巴,語氣誇張地道:“不是,孩子啊,你真無敵了,你……咽喉炎還吃辣啊?你……你能不能別這麼抽象啊?”
鍾年這次是真的被氣得夠嗆,白淼這反應明顯就是典型的咽喉炎,估計今晚他是不用睡覺了,連帶著和他一塊住的鐘芸也得跟著遭罪。
咽喉炎不是什麼大病,只要不刺激他屁事沒有,但是隻要一吃辣或者一進行劇烈的有氧運動,那真遭老嘴了,能把腸子都給咳出來, 關鍵是咳完之後鼻子還堵得慌。
輕一點的沒個半小時也消不了,更何況這憨貨把毛血旺當蘑菇湯喝!
白淼乾嘔了片刻,吐出一口酸水,眼睛裡面泛著淚花,朝著鍾年求救道:“年哥,我好難受……嘔……噦,咳咳咳哎喲他孃的……呼……”
鍾年嘖了兩聲,“我沒招,你自己忍著吧,不行就多喝水,或者吃點米飯,那什麼,丫丫,你快去給他盛一碗米飯去,快去。”
說罷鍾年也走到廚房,親自給其餘幾人盛飯。
直到所有人都吃完飯,並且自覺將碗盤都給收拾到廚房之後,鍾年才伸了個懶腰離開縣衙後院。
別看他今天看似空閒,還有空幹那些“本來不歸他管的事”,但是實際上他要乾的事一點都不少。
縣衙這邊本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他的計劃本來就只有編寫數學課本和每日四千的西遊。
而且這些都可以放在吃飯時間或者睡前抽時間去做。
但是範文宇等人這兩天眼睛都熬得通紅,他實在是過意不去,就讓他們睡了一天。
這樣一來,他的事情就只能晚上做了。
不過其實也還好,因為這些事晚上做反而好——找證據!
別看是讓朱高燧帶人去查了,但是如果這事背後有張三丰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