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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人故意咬他的舌頭,除非是想死,否則都沒有不小心咬到的疼。
因為一個人的潛意識會怕疼,控制不住的收力。
但是當不小心咬到舌頭的時候,人的潛意識不會提前做出準備,所以就會很使勁。
俗話說,我不怕她的冷漠,我只怕她無意間的忽視……
咳咳,扯遠了,但是總之就是這麼個道理。
這些衙役幹了這麼多年了,早就知道了對付什麼樣的犯人該怎麼下手了,鍾年把桌子都快敲碎了,意思就是,往死裡打,能打多狠就多狠。
另外就是有一個部位的問題。
如果要求把人打殘,那就打盆骨。
想要把人打死的話,比較瘦的人就打大腿骨,因為腿上沒肉,直接打就能打到。如果是胖子或者強壯一點的,腿上有肉的,那就打尾椎骨和髖關節。
當然,那種實在是胖的沒邊的,三四百斤的那種,打哪都不容易打到骨頭。
但是話又說回來,封建社會,能胖到那個地步的,家裡那得多有錢?
另外,還有一種打法,叫做落地棍。
什麼意思呢,就是打的時候,棍子的一頭都敲到地上去了,棍子的中間才剛接觸到犯人。
而犯人也會配合的慘叫,觸地的聲音又大,因此圍觀的人會感覺打得很重,其實屁事沒有。
當然,這肯定和馬強無關。
在馬強捱打的同時,那陳李氏已經被拖了下去了。
儘管鍾年不是一個弒殺的人,可是,一個因為通姦殺掉自己丈夫的女人,自己有必要仁慈嗎?
就算有,那再加上嫁禍無辜這一條,鍾年就沒必要讓她活著了。
隨著衙役手中的木棍一棍棍的落下,日鬼的指標漸漸指向酉時。
鍾年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隨後對著外圍的百姓道,“已經酉時了,衙門該放衙了,如若有別的案子,可交給刑房司吏,明日審理。”
鍾年說完後,那兩排抱著水火棍的衙役就用棍子在地上的石板上敲打了幾聲。
在這之後,便是三聲退堂鼓。
然後一眾衙役隨著鼓聲齊喊退堂。
鍾年便轉身進了大堂。
百姓們也很識時務的四散走開了。
不過今天雖然掛上了放衙的木牌,門卻沒有關,因為如果打了一百四十棍之後那馬強還沒死的話,就得給扔出去的。
其他今天不值班的衙役也三三兩兩的離開了衙門。
僅剩值班的那一個和行刑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