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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的畫像,好像和五年前的雲棠沒有任何變化,還是愛笑,愛海棠,好像就是不愛他了,明明白日裡就見過程錦抒,為何自己還是不滿意手上的這幅畫。
明明雲棠每個樣子傅懷淵都清清楚楚的記得,可為何傅懷淵將這張紙看了一夜,燈燃了一盞又一盞,最後一盞燈燃盡,天漸漸明瞭,人也漸漸醒了。
一大早,客棧裡的人起了三三兩兩,多數人還未起來,但是此時,客棧裡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是逐雨最先見到程家父子的,逐雨一眼就認出來人是程家父子,將人請進去。
冒昧進去不太好,程錦鳴先是問了逐雨,“不知公子可認識長離、雲疏二位公子”?
“二位先進來,自是認識的,我去後院將人請過來”。
逐雨將兩人安排在一個包廂裡,就去了後院,到後院先見到的是雲疏,逐雨先和雲疏說了此事,“雲大人,程家父子來訪,想見皇上和您”。
雲疏聽到程錦鳴來了,當即就往前院走去,“你去給長離通報,我先去見”。
逐雨正準備聽雲疏的命令,往傅懷淵的住處去時,傅懷淵人已經過來了,“不必,朕聽到了,人在何處”?
逐雨為兩人帶路,將兩人帶到包廂門口就下去了。
傅懷淵率先推門進去,程鶴文聽見聲音轉身,見到傅懷淵,便立即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雙膝跪地,“草民程鶴文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程錦鳴見自己父親跪下,有一瞬的怔愣,也跟著跪下了,聽到程鶴文說出的話,程錦鳴驚的不行,面前之人竟是當今皇上。
傅懷淵走進去,“起來吧,程太醫還記得朕啊”。
“草民惶恐,草民離宮多年,早就不是太醫,承蒙皇上和先皇厚愛,準草民致仕,才能安度晚年”。
四人坐下後,雲疏為幾人添了茶。
“程太醫,朕知道你的來意,說說棠棠的事吧”,傅懷淵沒有給程氏父子半分準備,直入主題。
雲疏也看著程鶴文。
程鶴文如實說,“回皇上,錦抒確實不是草民親生女兒,是草民五年前路過青雲山下時,遇到的,當時錦抒氣息微弱,草民只能將人帶到暮城,住了幾日”。
雲疏聽到這些話有些生氣,“那後來你為何不替她尋家人,你可知我們尋了她多少年”。
程鶴文蒼老的聲音靜靜訴說著,沒有受到雲疏的影響,“當時內子看到錦抒便想起自己未出世的女兒,喜愛的緊,還有錦抒當時腹中孩子已經保不住了,草民一家便草率斷定錦抒定是過得不好,才將人帶到江南”。
“腹中孩子”?
程錦鳴聽到傅懷淵的反問,心中有些氣,卻又不敢發作,“是啊,當時錦抒有孕,從山上墜下,一直飄到河下游”。
:()雲中遙寄錦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