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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入夜,劉慧蘭帶著笑意回來了,將程錦鳴的事與這邊有名的紅娘說了,一定很快便有結果了,劉慧蘭此時就像是兒媳娶進門一般,心情極好。
劉慧蘭進了屋裡,梳洗之後臉上還帶著笑。
在程錦抒回房後,程錦鳴去了程鶴文和劉慧蘭的屋子。
程錦鳴敲敲門,“父親母親睡了嗎”?
“何事?進來說吧”。
程錦鳴在二老房中坐下,將今日遇到傅懷淵和雲疏的事細說出來。
“這二人像是認識錦鳴一般,特別是雲公子,細看與錦抒眉眼有些相似,還有那位叫長離的公子,與錦抒不是一般的舊識”。
程鶴文摸著鬍子沉思,總覺得程錦鳴說出的名字有些耳熟,“你說那兩位公子叫什麼”?
“長離,雲疏,長離或是字,說是京城來的”。
程鶴文再次聽到雲疏,立即就想到了那位年少就身居高位的重臣。
劉慧蘭聽到程錦鳴的話心中很是著急,看著程鶴文像是知道什麼卻又沒說話,更是著急了,“你想起什麼了,快說啊”。
程鶴文隔了許久才開口,“那位姓雲的公子是京城定國公之子無疑了,定國公有一子便名喚雲疏,還有一女名喚雲棠,五年前失蹤,不知去向”。
“可若是雲棠當時是太子妃,那另一位長離公子是……”
程錦鳴這句話提醒了程鶴文和劉慧蘭,那說明錦抒是……劉慧蘭不敢往後想,如果程錦抒真的是雲棠,那他們程家如何與皇家和雲家去爭,劉慧蘭忍不住,眼淚簌簌的往外流。
程鶴文見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如今傷心不已,出言安慰,“你先別急,此事還說不準”。
“錦鳴,你可知兩位公子住在何處”?
“之前世清問過,我也聽了一耳,就記下了”。
“好,那明日我去見見這兩位公子”。
程錦鳴見父親這麼說,便回房了,準備明日與自己父親一同去見見。
這寂靜的夜裡,最不平靜的就是傅懷淵和雲疏兩人。
雲疏此事還未回房,在傅懷淵書房,一起等逐風逐雨的來報。
雲疏看著窗外的圓月,“長離,你說她要真不是棠兒怎麼辦啊”?雲疏說到後面,越來越無力。
“不會,她一定是棠棠”,傅懷淵說的堅定。
門外敲門聲響起,逐風逐雨走進來,天知道兩人現在有多震驚,陛下也沒和他們說這程家小女和皇后娘娘一模一樣啊,兩日人在拿到畫師的畫像時,差點沒被嚇死。
傅懷淵見兩人站在那,沒有往裡走的動作,有些不耐,“你們站那作甚,東西呢”?
逐雨將查到的東西呈給傅懷淵,一旁的逐風走到雲疏身邊,小聲問,“雲大人,那個程姑娘長的很像皇后娘娘嗎”?
雲疏一個眼神沒有給逐風,一直看著傅懷淵那邊,但是嘴上依舊回答了逐風,“不是像,是一模一樣”。
傅懷淵看著逐雨呈過來的資料,越看臉越黑:五年前到的煙臨鎮,從京城而來,來時小女兒身體虛弱,不見外人,程老先生名喚程鶴文,擅醫術。
所以從這些東西里面看,誰也不知道程錦抒來自何處、是不是程家親生。
雲疏將那些紙張從傅懷淵手中接過來,腦子思考程鶴文這個名字,很耳熟。
雲疏突然想到了,抬頭問逐雨,“程鶴文,是京城善醫堂的程鶴文”?
“正是,程大夫五年前離開京城,說來也巧,當時正好是陛下昏迷,也正是皇后娘娘失蹤之時”。
傅懷淵看著程錦抒的畫像,手指在上面摩挲著,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你們先出去吧”。
其餘三人都出去了,傅懷淵坐在椅子上,看著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