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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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市場投資失敗?就像你明明知道歷史是這樣的,教科書卻是另外的文字,不覺得很有趣嗎?”
她想了想,笑起來。
程牧陽說的估計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倒黴的前莫斯科市長,在新舊兩任總統間徘徊,最後牆頭草沒做成,反倒成了勢力絞殺下的犧牲品。
坐飛機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三個同艙的人在議論,沒想到程牧陽也在關注這件事。
兩個人說了會兒閒話,小風終於晃晃悠悠從搖椅上爬起來,揉了會兒眼睛,對程牧陽比劃了幾下。程牧陽低聲用俄語,對他說著什麼,小風抿起嘴巴,看向南北。
最後的程牧陽曲起手指,狠狠彈了下他的額頭,迅速而低沉地說了句話。
南北完全聽不懂,只能隔著欄杆,等他給自己解釋。
“小風說,你吵醒他睡覺了,”程牧陽把報紙扔到桌上,走過來,“他說,通常女人要給男人道歉,最好的方式就是獻身。”
南北聽得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思想?”
“他從小在俄羅斯長大,你知道,那裡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三,男人是稀缺物種,自然比較大男子主義,”他笑一笑,把手遞給她,“跳過來。”
南北握住他的手,直接躍過了齊腰的欄杆,對於從小在原始叢林生活的人,這種障礙和距離實在不值一提。
“俄羅斯男人沒什麼責任心,愛喝酒,脾氣暴躁,”他扶著她的手臂,直到她安全落地,“而女人都是尤物,人數氾濫,可以說是男人的天堂。”
“所以他就如此被慣壞了?”她聽得有趣。
“差不多,”程牧陽若有似無地笑著,“你知道,大多數時候他和我在莫斯科,都有超模圍著他,獻身也再正常不過。”
她抿唇笑起來:“然後呢?你又說了什麼?”
“我?”程牧陽重複了一遍她聽不懂的俄語,然後,再低聲翻譯給她,“我告訴她,這個女孩,需要先向我道歉。”
她噢了聲。
遠處的天空已經有些亮起來,仍舊是陰雲密佈。從這裡看湖面,煙霧嫋嫋,不甚分明。
忽然有隱隱的雷聲響起來。像是被悶在了雲層中,音色低沉。
在雷聲中,她說:“對不起。”
“沒關係。”
“當時有很多原因,我不得不離開。”
如果那時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樣,是世代生在這樣的家庭,或許她會做不同的選擇。起碼,她會告訴他為什麼,自己必須回到畹町。
“沒關係。”他再次重複。
她看著他。
他也看著她,曾在昨夜很嫻熟地退彈,上膛,叩動扳機的手此時只是敲打著木質的欄杆。
輕叩木頭的聲響,緩慢,而不失節奏。
程牧陽忽然說了句話,又是她不懂的語言。
她問他:“你說什麼?”
“沒什麼,”他手肘撐在身側的圍欄上,倚靠在那裡,“我在和小風說話。”
話沒說完,小風已經從藤木搖椅上站起身,拉開了露臺的玻璃門。湖面有潮溼的風吹過來,在玻璃門開的瞬間,將兩側的窗簾吹的瑟瑟作響。
她望著少年的背影,猜想他剛才說了什麼。
程牧陽像是感覺到她的好奇心:“想知道我剛才說了什麼?”
她笑一笑,不置可否。
“我說,”他撩起她額頭的瀏海,看她那雙黑的發亮的眼睛,說“小風,你最好換個地方去睡覺,我現在,想要吻這個小姑娘了。”
他說完,手已經滑到她的臉側,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面板。而那雙眼睛,也不再是深夜裡濃郁的褐色,反倒有著半透明的光澤,漂亮的讓人側目。
她笑著避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