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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屁股下的閃光。閃一下， 還能當自己眼花。她的視力應該沒差到這種地步吧？

&ldo;你屁股怎麼發光了？&rdo;

&ldo;啊……&rdo;沒等程錦之反應， 程錦之也反應不過來。溫起雲掰開了女兒的雙腿， 從她屁股底下抄出了一隻手機。溫起雲見到來電顯示， 朝程錦之&ldo;平和&rdo;地一笑， 接通了。&ldo;容姒是吧？你找錦之……&rdo;

程錦之還想跑， 被她媽摁住了。&ldo;錦之可能現在沒空。&rdo;

溫起雲有點&ldo;平和&rdo;，掛上電話嘴角還含著笑。程錦之的神情有點難受。

&ldo;別跟我裝。&rdo;溫起雲更像是咬著牙， 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ldo;不是。媽，我屁股……你別摁著我。我坐充電頭上了。&rdo;

一看，程錦之確實坐朝上的充電頭上了。屁股上有了幾道淤青。剛才程錦之過來充電， 沒想她媽這麼早回來。一個哆嗦，就坐充電頭上了。溫起雲就說，她剛才怎麼一拍女兒，女兒就哆嗦。這可能女兒這輩子最有毅力的時刻了。剛才她和女兒聊了多久，女兒就在朝上的充電頭上坐了多久。本來還想教訓女兒，可是看著女兒屁股上的淤青，溫起雲心裡直想笑。

溫起雲此刻的心情有點複雜，欣慰？生氣？反正是五味雜陳的。

程錦之癟著嘴，慢慢地拉上自己的褲子。剛塗藥，屁股還有點清涼。&ldo;是真疼。&rdo;

&ldo;我知道。&rdo;

&ldo;啊？&rdo;

&ldo;你是真傻。&rdo;什麼扮豬吃老虎，她女兒就是個傻。

&ldo;媽。&rdo;程錦之摸著自己的屁股，小心翼翼地問道：&ldo;你還生氣嗎？&rdo;

&ldo;生。&rdo;

&ldo;我不是故意的。&rdo;

&ldo;是嗎？&rdo;這還不是故意？

&ldo;你不收我手機，我就不會問容姒要手機了。&rdo;

成，怨她了。&ldo;你回來的意義是什麼？你可以跟她走呀。&rdo;

程錦之縮了縮腦袋。&ldo;我是想來著。&rdo;

&ldo;可是我怕你們不要我。&rdo;程錦之說道。

&ldo;你可以試試呀。&rdo;

&ldo;媽，你別說這種話，我會相信的。&rdo;程錦之說道。

她女兒，就是這個德性，只聽自己想聽的，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程錦之揉著自己的屁股，也沒從母親的腿上起來。&ldo;媽，我還能回去上學嗎？&rdo;

&ldo;我看你不是想上學。&rdo;

&ldo;你剛才……&rdo;

&ldo;剛才是剛才。&rdo;剛才她哪知道女兒藏手機。這幾天真是被女兒糊弄了，都怪丈夫，成天在自己耳邊唸叨。要不然，也不會被程錦之&ldo;誆&rdo;了。

女兒&ldo;噢&rdo;了一聲，又沒話了。溫起雲低頭一看，女兒的眼眶有點紅通通的。雖然老怪丈夫寵壞了程錦之，其實自己也是，軟得不行。溫起雲抬手摸了一下女兒的腦袋。&ldo;又怎麼了？&rdo;

&ldo;屁股疼。&rdo;

溫起雲嘆了一口氣，手放在了程錦之的屁股上。&ldo;你別揉了，越揉越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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