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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溫起雲敷衍地應了一聲，心裡還在想女兒失魂落魄的神情。

等父母睡著，程錦之才摸出手機。手機是容姒的。容姒已經發簡訊過來了。&ldo;到家了。&rdo;

&ldo;那你躺床上了嗎？爸媽剛睡下。&rdo;

&ldo;嗯，剛洗完澡。你快點睡吧。&rdo;

&ldo;不要，你跟我聊天。&rdo;

&ldo;你不是體貼的嗎？&rdo;

&ldo;我後悔了。體貼不適合我，我還是任性一點好。&rdo;程錦之發了一個哈哈笑的表情。

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也不知道聊什麼，反正能聊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程錦之自然是&ldo;萎靡不振&rdo;的。她只睡了兩個小時。看著女兒無精打採，溫起雲和程淮南對視了一眼。收拾餐桌的時候，程淮南又把溫起雲拉到了一邊。&ldo;老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rdo;

&ldo;你總不能讓錦之一輩子不去上學吧？她這麼好動，我怕她憋壞身體。&rdo;程淮南見女兒走路暈乎乎的。&ldo;感覺現在就有這個趨勢。&rdo;

&ldo;再看看吧。&rdo;溫起雲順著丈夫的目光，同樣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接下來的幾天，程錦之的表現就更加&ldo;反常&rdo;了。也不是很反常，就是不跟他們鬧容姒的事情了。這還不反常？都不跟他們鬧容姒的事情了。在丈夫的憂心下，溫起雲也有點擔心了，女兒本來就不聰明，現在不會把腦子憋壞了吧？這天，學校打來電話。溫起雲想了想，還是提前下了班。

&ldo;媽，你回來了。&rdo;女兒的聲音有點上揚。

&ldo;嗯。&rdo;溫起雲停頓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ldo;我跟你聊聊上學的事情。&rdo;

&ldo;學還是要上的，就差這麼一年了。&rdo;溫起雲說道。

程錦之一動不動的，點了點頭。&ldo;要上的。&rdo;

見女兒四肢僵硬，溫起雲的擔心又上來了。她把手放在了程錦之的肩頭。&ldo;錦之，你沒有不舒服吧？&rdo;

怎麼說，溫起雲有點怕女兒得自閉症抑鬱症什麼的。早上老程還跟她說了，老程也不忌諱，在網上關注了這類新聞。導致公司的一些職員，和她旁敲側擊什麼形婚話題。估計他們是看到老程捧著手機，看同性戀的新聞了。

同性戀，這個詞語離她的生活有點遠。頂多看到哪個國外的政要，哪個國內精英的花邊。溫起雲和程錦之聊了一些，懵裡懵懂的程錦之，想了一會才開口。&ldo;媽，你是不反對了嗎？&rdo;

&ldo;我是說……你屁股怎麼閃光了？&rdo;溫起雲盯住了女兒的屁股。

第79章 愛衛生

溫起雲從來都沒想過，同性戀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還離自己這麼近。她對其他人是不反對的， 她只是沒想到最親近的兩個孩子居然對彼此生出這麼匪夷所思的情愫。她從一開始就不大接受， 到現在仍然是反對的。可是這些天，溫起雲又有些猶豫。說到底， 還是怕女兒心理出問題， 怕女兒憋出什麼毛病來。溫起雲和程錦之說了很多， 一大半是為了寬慰程錦之。還有一小半是不甘心，她既不想女兒有心理壓力，又不想女兒以為她同意了。果然， 女兒的反應沒出她的意外。&ldo;媽， 你是不反對了嗎？&rdo;

也不知道女兒是真傻，還是扮豬吃老虎。&ldo;我是說……&rdo;

溫起雲話還沒說完，便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