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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每個人都被摔得鼻青臉腫的
第二天, 十公里後,又來了四百米的蛙跳後,我們都想爬在單槓上不下來
了,但是看到狐狸在邊上擺弄著班用機槍,我們還沒有那膽子就停在上面。
第三天,百分之三十的人能馬馬虎虎的做完從單槓到雙槓,從雙槓到空中鑽輪胎的活兒,但是用狐狸的話來說,連只豬都比我們鑽輪胎都好看多了。
……
第七天的時候我們終於在狐狸眼中和豬一樣了,因為我們能馬馬虎虎地讓他有那那麼一丁點兒滿意。
如果那時問我們最討厭聽到的是什麼?豬!對,我們很討厭這個字,哪怕說點別的也可以,比如說牛或馬。曾經有個從空降兵營的一個哥們兒對這個稱呼很是不滿,結果鬼見愁說了句話:
&ldo;好啊,有本事的給我拿出來看看,如果想讓別人尊重你,沒有實力,別人憑什麼尊重你。在這裡,強者為尊。&rdo;
在這世界,永遠是弱肉強食。沒有實力,連根小草都不是。
你見過你踩了株草,你會跟它道歉麼?
沒有。
所以我們忍受著,是因為不想讓這些丫的看得太扁了。才幾天時間,我們看透了個鬼地方。
沒有人性,沒有道理。我們只做兩件事,一是服從,二是絕對的服從。我們稱之為生存的藝術,而他們稱之為鍛鍊。
當我們晚上好不容易回到一次宿舍時,孟光就躺在床上不想動了。
&ldo;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能活著,不是因為太多的苦難,是因為你必須活著……&rdo;教士在一邊朗誦著什麼經了。
&ldo;教士,如果你有袁成一半好的手藝的話,我想你就不用為沒有信徒的事發愁了。&rdo;孟光說道。
因為是醫生出身的原因吧,所以我有一手好的按摩手藝。而按摩不一定像別人想那的那樣一定要溫柔,起碼對我們這些人是這樣的,不能溫柔敦厚,不然你幫他捏了一半天他還不知道你在幹嘛呢。每天我們都會在地上山上滾來滾去,爬上滾下的,早已練得皮厚肉糙的,如果用社會上按摩手藝的話,估計這跟野牛撓癢差不多。而通常情況下什麼龍爪啊,衝擊拳,肘擊之類都會用上。而每次剛開始都會傳來&ldo;啊!&rdo;&ldo;嗚&rdo;的叫聲。剛開始那些t5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進來一看,原來在做推拿啊。
幾招下來,雖然談不上效果怎麼樣吧?但是渾身通泰那是一定的。在高強度的訓練下, 血液的確比一般的人要流通得多,但這不代表你們新陳代謝就快多了。在那樣的訓練下沒有人的身上會是好好的,像什麼淤青,腫胞啊那是常見到的,而這些如果不及時疏通的話,也許一個兩個沒事,如果渾身上下有七八個呢?那不玩死你啊。
於是,我就把那幾招手藝教給了哥們兒,每次結束後兩個人一組的按摩推拿下後才會睡覺,這樣也能保證再次睜開眼睛時會好一點。
有一次在電腦邊上,有人問我一個問題。對於特種兵來說,全身上下哪個部分最要注意。我想了想,好像哪兒都挺重要的。所以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我,我可以說的是,除了你身上較脆弱的眼睛,耳朵,鼻子,下陰,喉,後腦外,在野外行軍時你最要注意是保護好你的那雙腳。
大多數坐過火車的人知道,如果在長途列車兩天不洗腳的話,對於男人來說,腳底的汗水排不出去就會儲存在鞋子裡,而那些汗水在鞋子與細菌發生變化後不會變成有益身體的玩意兒,首先是腳臭,然後是面板被泡白,最後腳底得不到呼吸,腳底的面板得不到呼吸,毛細血流就會堵截在那裡,24小時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