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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生意這許多年,知道有事不是逞能能辦到的,她懷著孩子,有很多不方便,死撐只會累人累己,最後什麼也做不成,所以身邊不能不有個人幫手。
程根應了,“姐,你路上小心些,我明天一早就往京裡趕。”
“行,你去忙。師傅,我們走。”雪晴招呼著馬伕,放下車簾。
雪晴一個人坐在車箱裡望著窗外天空上的雲發呆,心裡亂蓬蓬的理不出一點頭緒,隔著包袱摸了摸陸掌櫃寫的信,這信可就是他的命。
揭了車簾望了望前面,黃土大道遙遙不見盡頭,“這還有多久能到?”
馬伕也是常幫永生帶貨的,回頭看了看,“雪晴,你都問了快有百八十遍了。”
雪晴撇了撇嘴,“這不是心急嗎?能再快點嗎?”
馬伕揮著馬鞭,“這天大的事,你就先暫時把心放寬點,這在路上也急不來,馬都打得快飛起來了,再快不了了。”
雪晴嘆了口氣,放下車簾,正要縮回去,一隊二十餘騎馬從身邊急馳過去,騎馬的人快馬加鞭,看得出也攜著火燒屁股的急事。
雪晴他們所乘的馬車,也趕得急,前面剛好是個急轉彎,突然被後面一隊馬壓過來,拉車的馬受了驚,橫衝直撞,馬車頓時失了平衡,任馬伕怎麼拉扯馬韁,馬就跟瘋了般亂竄。
車廂晃得厲害,雪晴沒能抓穩,竟給拋了出去。
馬伕只嚇得面白嘴青,眼看雪晴就要摔在地上,被馬蹄踩得稀爛。
從她身邊馳過的那馬上男子一探手,將還沒落地的雪晴撈了起來,放在自己身前馬背上。
拉住馬頭,停了下來,整個馬隊也跟著停了下來,將雪晴放下地,“讓姑娘受驚,在下在這兒賠禮了。”
雪晴雖然躲過一劫,卻也驚出一身的冷汗,定了定神,轉頭見有幾個馬販子打扮的漢子正幫著馬伕把受驚的馬控制下來,才放了心,抬頭看向救她的人,有意些外,那幾個幫著控馬的漢子長得都十分粗壯,而救她的人,單手將她提上馬,只道也是個粗壯的漢子,不想馬上坐的竟是一個長相很是斯文俊秀的年輕男子,忙回了禮,“謝謝公子救命之恩。”
年輕男子見雪晴抬頭,也是一愣,見她頭髮雖然散亂,臉被嚇得慘白,但怎麼也掩不住國色天香的容貌,忙垂下眼瞼,不好直視人家年輕女子,“既然姑娘無恙,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辭。”
雪晴也急著上路,也欣然行了禮,重新回到車上,再也不敢一味催馬車急趕。
車伕對京城還算是熟悉,徑直將雪晴送到 來福,才離開。
雪晴進了客棧到櫃檯上開了房,順便打聽子容的事,沒敢直說是他的妻子,只說是他遠房的表妹,前來投親的,聽說他住在這兒,也就跟著來這兒住下,彼此有個照應。
子容被官兵抓走的事,客棧裡傳得沸沸騰騰,自然是一問就能問到,夥計平時與子容相處的極好,聽說是他的表妹,給她安排了房間,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給她聽了。
從夥計口中得知周成貴還住在這客棧裡,只是這時不在客棧,怕是出去尋門道去了。
把了些銅錢給夥計,要他在櫃檯上留了話,等周成貴回來了通報一聲。
夥計平時就常收到子容的賞錢,對他的事本就比較積極,這時又得了雪晴的賞錢,自是顛著腳要走。
雪晴忙叫了他回來,細細的問明瞭父親要她找的鄭大人府弟怎麼個走法
夥計一聽是尋這京城刑部鄭大人的,忙細細的跟雪晴說了,怕她聽不明白,用手指在桌上比劃著畫著線路圖給她看。
雪晴仔細記下,等夥計走了,拿了放著信和銀子的小包袱照著夥計說的一路尋到了鄭府。
磨破了嘴皮,看門的小廝也不肯通報,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