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涼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解紀明在旁淡淡開口:「禮部此前只收到了胡國太子要來的訊息,後面公主的份額倒是另加的。」
眾人紛紛生了興趣,指著趙興文,笑的一臉有貓膩的模樣,齊齊往他身邊圍了圍。
逼得趙興文連連擺手,桑一見他這模樣開口笑道:「算了,我看他是真的還沒我知道的多呢。」
桑一這話說出來的份量,一點也不虛,即便跟著宮內的情報相比,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諸人紛紛圍了上來,讓桑一說個分明,就連趙興文對於自己弟弟這事,也是一知半解,那模樣比起旁人,還要興奮個兩分。
原來,去年的那場邊疆動-亂,胡國突然發兵韓陽,卻一直也是駐紮在護城河畔,從未攻打。
只有這位從宮中偷跑出來的公主佯裝將領,屢次率軍攻城,頭一回,便被趙興武給生擒了回去。
結果發現是個女娃娃,譏了一句,胡國這是沒人了嗎?又給她放了回去。
這麼一來一回,多來多回,七擒七縱之後,蕭慕白帶著胡宗銘趕了過來,胡宗銘收了兵權將這位妹妹給提溜了回去。
誰曾想,至此之後,她隔三差五就來到韓陽,只是不再帶兵滋擾百姓,而是孤身去滋擾趙興武……
這次蕭、梁兩國再度聯姻,餘下的蒙、胡、西域三國,紛紛帶著連綿不絕的車隊禮品來賀。
光是胡宗銘和兀格臺親身前往長安,兩國儲君之尊來朝,足見其重視程度。
西域雖然派了飛廉作為使臣,可那隨之帶來的奇珍異寶,西域特產,連綿車馬,也直讓長安百姓感慨,這得搬空了半個西域吧。
兀格臺跟飛廉差不多日子早已抵達了長安,飛廉推拒了禮部的安排,自己在侯府隔壁的院子住了下來。
兀格臺可就不一樣了,早就死皮賴臉的去了侯府入住,日日前往宮中,明面上說是去東宮找蕭梓穆,實則天天扎進了羽聯殿不出來。
至於胡宗銘帶著賀婚的大禮,跟著趙興武的軍隊繞行,會師了墨王軍一起回京。
只是沒曾想,他跟趙興武會面的時候,發現自家的妹子比他還要先一步抵達,跟在了趙興武的身邊。
送是送不回去了,只好帶著她一起來蕭國觀禮。
諸人聽完了這一段插曲,紛紛調笑著趙興文,看來他弟弟的好事,也要將近。
趙興文看他們一窩蜂的起了哄,平日裡上朝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面色肅穆,眼下是一個比一個嘴碎。
他趕緊岔了個話題說道:「這一轉眼,墨王殿下離京也有一年多了。」
殷廣波聽他提及這件事,面色最為不滿:「可不是嘛,我記得清楚,去年五月的第三日,這早朝上的金鐘玉磬剛響,山呼萬歲還沒喊完,宮外就傳來了侯爺的喪報,說是小侯爺歿了,當時我人都傻了,前幾日不是還在茗湘苑和秉文吃酒呢,我這一面都還沒見著,怎麼好端端的人就歿了。」
孔長輝在旁點頭附和:「別說你了,滿朝文武當時誰不震驚惋惜,唯獨皇上面色古怪,盛怒之下居然讓侯爺當即滾進宮來。」
師忠飛也是滿面抱怨:「你說這秉文也真是,臨走也不跟我們通個氣,害的我也以為是真的,你們宮內嚇得不輕,宮外的百姓也早就傳了開去,齊齊圍去了侯府弔唁呢。」
諸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趙興文,去年這事,就他一個人知道實情。
趙興文面帶赧色的尷尬笑道:「總不好怪我啊,去年那會我才剛剛詐屍,如何去與你們通氣。」
諸人原本義憤填膺怒容滿面的臉,被他這話給逗得一樂。
想想倒也是,去年盛夏之際,侯府突然傳出夏初暴斃的訊息,市井流言眾說紛紜。
侯府裡面傳出來的內容,是夏初本就自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