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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有語病,又重宣告造路而不得中國許可,總是礙及主權。小村雲,我只重在南滿利益有關之一點,故與南滿鐵路利害有衝突之線,中國不應添造。當時我聽了,覺得小村將前與袁全權之言相反,唐參議並不駁辯,遂定議,列入會議記錄。此一決議,將小村答應袁全權,如得日本同意,中國亦可造路之說取消了。嗣又接議安東鐵路改造問題,袁雲,該路既為軍用,軍事完了,即應撤去,何必改造?小村雲,奉天安東之間,早應有通鐵路之必要,曾與貴國外務部提議,尚未得結果,軍事忽起,故只能倉卒先造軍用路。此路為地方上必要的交通,故此次是重造,不是改造。此路通後,裨益地方甚大。後許其改造,惟路軌須與京奉路同軌,不能與南滿路同軌。日方應允,遂定議。此外如撫順煤礦,限制其礦區,鴨綠江林業,採木以沿江三十里為限,尚有允許開幾處商埠,地名不能記憶,都列為會議錄,由兩國全體全權簽字,惟第一條作為條約。會議畢後,合攝一影,宣告終結,大約不滿二十天。。 最好的txt下載網
十四 東三省會議調充隨員(2)
此次會議,袁全權發言最多,但每次發言後,必顧瞿全權問是否這意思?可見樞廷必有疑忌他之意,故袁對瞿軍機如此謙遜也。小村回國時,全權設宴歡送。席散,小村告餘,此次我抱有絕大希望而來,故會議時竭力讓步,我以為袁宮保必有遠大見識眼光,對於中日會議後,本想與他作進一步討論兩國聯合對抗俄國之事,不意袁宮保過於保守,會議時咬文嚼字,斤斤計較,徒費光陰,不從大處著想,故聯盟之意,此時不宜表示。俄國野心甚大,我於議和時已經窺見,將來必將捲土重來。我兩國不先為之備,必將同受其害。中國若能與日本聯合,整軍經武,力圖自強,兩國或可免受其害。我這次沒有機會與袁宮保商討此事,故與你略露此意,如有機會,望先轉達,倘袁宮保有意討論,我當再來,言下欷不止!我答以近來微聞樞廷對袁宮保似有疑忌之意,在會議席上閣下亦可窺見一斑,此時進言,袁豈敢作此主張。閣下對兩國遠見,深為感佩,容俟機會,再當奉報。惟此是我的私見,幸勿為外人道,後我始終沒有機會向袁進言。此次會議,餘以末秩參加,未敢向全權直陳意見。會議散後,總在北洋公所同桌進晚餐,有一次,餘以唐先生外交前輩,何以竟對南滿鐵路問題,小村已允日本同意,中國亦可造路,後以唐先生之言,小村乘機改變口調,不提同意,只說中國不能添造鐵路。遂於吃飯時間問唐先生,小村本已同意,得日本同意中國亦可添造鐵路,後以先生提出主權問題,小村即改變口調,單說中國不能在南滿添造鐵路,作為定議,那時何以不駁問?項城正佯食聽我說話,豈知唐先生對我大聲說道,外交上說話不在乎多,我提出主權問題,這是扼要的話,既認我主權,他們自然不能單獨行動了。我看他盛氣凌人,不便再言,但他的話,未必是扼要。後來他自己向美國商量借美款建造錦愛鐵路,美國已同意,日本即根據此會議錄抗議,迄未成功。想唐先生那時亦自知主權之說不可靠吧!我碰了他這釘子後,自覺人微言輕,徒討沒趣,以後再不多言了。但我對這次會議,亦有不滿意之處,當時與俄商量東清鐵路之時,我楊儒欽差同許景澄特使與俄財政大臣維德商量到舌敝唇焦,楊使因受氣暈倒而殞命,可想磋商之激烈。同時商道勝銀行問題。這兩問題是否同時商議,有無聯絡,我不能知,只知我國有投資銀五百萬兩,隨員鄒紫東先生,於外部檔案最熟,何以不問明提出試商合辦?又安奉鐵路不是戰利品,日本要重建,何不提議合辦?我亦可派員在該路作利用探視情形。他若撫順煤礦,還附設鍊鋼,亦可提議合辦,而反限制礦區,只顧理論,不顧事實,終覺重於消極性,而缺乏建設性。我聽了小村之言,知必系日政府與我有提攜之意,其時中日親善確有可能。時外務部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