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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放開手叉腰,嘆了口氣。
這事的真相慢慢在官員間流傳。
皇帝的態度很明白了。
想打壓女官,可以,用真本事,大家較量個一二。
若用此等齷齪手段,就別怪皇帝不留情了。
本來有些人觀望,看到這結果,也息了心思。
然而真本事又壓不下去,因雖開了女科,也還沒有大規模地出現女進士。
女官雖少,但現今敢以女子之身出仕的,真真個個都是有本事的。
先行者,沒點本事可還行?
季生其實有秀才的功名。
薛英找個時間,將自己從前準備科考的筆
記使人謄抄,換了筆跡送給了季生:“或許對你有幫助。”
當然有幫助,眼前的人,可是一位翰林。
季生道謝接受。
他二人在翰林院中並不怎麼說話,偶爾交談,都是公事。
最後一次交談,季生辭去了翰林院的差事,專心備考秋闈,來與薛英告別。
薛英道:“願魚躍龍門。”
季生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還是沒說。
他專心準備。
成功透過了秋闈。
這時候,聽說寧王謀反的一個後續話題——朝堂上爭執女官是否該為守夫孝丁憂,女官們和女官的支持者們與朝臣們當廷辯論。
葉大人說:“臣熟讀律例,不知道我朝那一條律例寫了官員夫婿身故,要官員丁憂的?”
那自然是沒寫,畢竟也沒有律例寫女人可以當官。
薛翰林道:“雖孝治天下,但國重於家。國有需時,便父母喪亦可奪情。夫妻之道乃是情義,可和離,可出妻,豈能與孝道相提並論?若二者並列,是否夫妻與父子並重?則七出之律,需要改一改了。”
男官道:“豈有此理,世間豈有丈夫亡故,妻子不守夫喪的。”
葉大人道:“誰告訴你我不守夫喪了。我當然要守夫喪。只這跟丁憂有什麼關係。”
雙方爭辯不斷。
最後,皇帝說:“妻守夫孝三年,夫守妻孝一載,當有之義。葉寶瑜——”
葉大人道:“臣在。”
皇帝說:“你當為明傑守孝三年,三年之內不得另嫁。”
葉大人道:“臣遵旨。”
皇帝道:“沒有律例規定官員要為夫妻之喪丁憂。倒不必。”
有男官不服:“那是因為從前沒有女子。如今時移世易,當修律例以應時。”
皇帝點頭:“也有道理,那如何修呢?我想想,女官為夫丁憂三年,男官為妻丁憂一年,好,就這樣,眾卿可有異議?”
實際上,那個男官員說要在律例中加上夫妻之喪的丁憂,就已經有許多人臉上變色了。
皇帝這麼一說,立刻便有人出列:“臣有異議。薛翰林所言有理,夫妻情義雖重,豈能重於父母。若夫妻之喪也丁憂三年,則置父母之孝於何地?”
皇帝說:“也有道理,那這樣……父母之孝丁憂,可以延長至五年,正好全了大家的孝心。”
這下,很多人不是臉上變色了,簡直是全身抖了一抖。
剛才還在觀望的許多人都出列反對。
連提出這個諫議的人都後悔了。
死個爹五年,死個娘五年,十年沒了。
老婆生孩子更容易死。
朝上就有好幾個人都在妻孝中。
死一個老婆再一年。
這輩子仕途就在不停的丁憂中過去了。
別說三年五年了,但凡丁憂一年,位子都被別人佔了去,你再回來,哪裡還有缺?便有
,能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