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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著她住的那條街都繞道走。”
白芷扶額道：“她也來我這好幾趟了，誰讓我的店就在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不光堵我，還堵我家那倆孩子，要不是他倆最近忙著準備科舉考秀才，這會也早就上姻緣簿了。”
“他倆要是真考中了，你們家的門檻非得叫呂媒婆踩平。”
“……孩子也大了，他們自己想辦法攆人吧。”
成衣店裡一陣騷動，白芷看見小二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往門口立了塊牌子：售罄。
喬婉婉：“……這下咱倆誰也不用進去了。”
北十街的聞香樓送走了今天的最後一桌客人，店小二正準備關門，就見一個戴蒙面斗笠的人風塵僕僕地趕過來：“店家稍候！”
店小二道：“客官，小店打烊了！”
來人摘下斗笠，笑道：“我不吃飯，是來做工的。”
斗笠之下是一張人間難見的玉貌，店小二一時看呆了，懵懵道：“我們……不招工啊。”
來人道：“我幹活麻利，絕不偷懶耍滑，還能做得幾個好菜，勞駕小二哥進去跟掌櫃知會一聲。”
“那……那你先進來吧，我去叫掌櫃的。”
“勞駕。”
店小二跑到賬臺邊，對正在一臉死人相撥算盤的女人道：“掌櫃的，有個人說要來做工，正在外面等候呢。”
“給點錢打發走。”
“掌櫃的，他長得可俊俏，要不您見見？”
周掌櫃一臉陰鬱：“下工之後還得算賬，我夠慘了的，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伺候。”
“是……是。”
店小二從周掌櫃手裡領過一錢銀子，滿臉歉意地去外面趕人：“我們掌櫃說不缺工，你拿了錢去別處看看吧。”
來人沒有接錢：“小二哥，可否引我去見見掌櫃？”
店小二偷望了一下賬臺的方向，附到來人耳邊小聲道：“我們掌櫃心情不好，你還是走吧，別惹事。”
來人一下子滿臉擔憂，抬腿就要往裡面賬臺處闖，店小二慌忙攔住他。就在此時，店門吱呀開啟，白芷攏緊衣袖小跑進來喊道：“慎思，還有沒有……”
聲音戛然而止，周慎思探頭問道：“今天全賣空了，你要吃啥開灶現做吧。對了，你下午相親相得如何啊？”
白芷：“……”
店小二隱約覺得來人身上冒出陣陣冷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