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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你帶另外的一千人住到五里亭的陸兵營寨裡,一旦外海方向發現敵軍船隊逼近東山島,立馬就趕去敵軍的登陸場,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敵軍登陸。”
“擊其半渡,大當家的妙計啊!”曾五老知道方才讓老大有些不爽了,連忙開始拍馬屁,他是頗有點軍事經驗的,一下就明白了鄭芝龍這番部署的意圖,自古以來敵軍渡河之時都是最好的戰機。
東山島的面積較大,可以登陸的地方很多,鄭芝龍之前早已在各處安排了崗哨。但之前的部署也有個問題,銅山城僻處東北角,若是敵軍選擇的登陸場太遠,很可能來不及反應,從而錯失戰機。
所以鄭芝龍把曾五老派到蝴蝶尾巴上最遠的宮前村,然後又讓鄭芝鵬在蝴蝶身子上駐紮,這樣一來就可以在偵察到敵情後,第一時間趕赴登陸場。
不過,曾五老還是發現了這番佈置的一處破綻,他連忙向鄭芝龍進言道:“大當家,八尺門也得派兵過去,那裡離詔安縣只有一里地,要是敵軍從陳平渡登陸,那我們還是來不及趕赴戰場。”
“陳平渡我會讓芝莞派船去盯著的,姓林的要是敢從這裡登島,那正好送他們下海餵魚。”鄭芝龍當然沒有忘記那條狹窄的水道,但他手下的小船多得是,打跳幫戰他是誰也不怕的。
“是,標下得令!”鄭芝鵬和曾五老紛紛領命,自去依計行事。
鄭芝龍忙又派人去西門澳向鄭芝莞傳令,之後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派了幾名親信帶人出城去緊急徵糧,打算在城裡多儲備一些糧食。
部署完這一切之後,鄭芝龍有些啞然失笑,心道自己是不是太過謹慎小心了,不知為何那個林海總讓他覺得如芒在背。
中午,之前在漳州抓來的大廚照例給他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鄭芝龍派人去請那杜夫子過來,結果聽到的回覆卻是杜夫子正緊閉房門,裡面正傳來老頭的淫笑和文小姐的哭喊聲,所以就沒去敲門。
鄭芝龍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開始獨自一人享用美味佳餚,只是這滿桌的山珍海味,他吃起來卻始終味同嚼蠟,一種揮之不去的不安感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
只要碰到林海,準沒好事,這條定律已經三次生效了,彷彿已經成為冥冥之中的一種法則。
“去,把文夫人叫到我房裡來。”鄭芝龍吃到一半,忽然放下筷子對在一旁伺候的下人吩咐道。
“大當家,你說的是文夫人?還是文把總的那幾房小妾?”那下人懷疑自己聽錯了,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問道。
“我應該說的很清楚,是文夫人。”鄭芝龍沒好氣地回道。
他出徵在外從不帶女眷,但今日卻不知是怎麼回事,他突然就很想找個身份尊貴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彷彿這樣才能找回自己的男人氣概。
一盞茶功夫後,哭哭啼啼的文夫人被人用繩子綁著牽進了鄭芝龍房中,一進門就對鄭芝龍大罵道:“惡賊,你不得好死,你還我女兒來!”
文夫人的女兒就是正在杜夫子房裡的文小姐,鄭芝龍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見這已淪為階下囚的婦人竟然也敢對自己破口大罵,一股暴戾之氣頓時在胸中油然而生。
“賤人!”鄭芝龍上去就給了文夫人一巴掌,當著小弟的面就把這年近四旬的中年婦女拖到床邊,那小弟趕緊退出去關上房門。
剛準備脫褲子,忽然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鄭芝龍怒喝一聲:“什麼事?”
“大當家的,林海的船隊進到東山灣了。”門外傳來了親信下屬的聲音。
“姓林的來了?”鄭芝龍的男人氣概一下子又萎了,但很快他心裡又湧過一陣狂喜,“你說什麼?敵軍進東山灣了?”
“是,大當家,他們直接就衝進來了。我們在外海的哨船應該是被幹掉了,這是在城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