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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子,有勞你了,你帶來的這個訊息對我來說很重要。但我現在有些緊急軍務要處理,少陪了。”鄭芝龍立馬向杜寧告辭。
他本就是極為小心謹慎的性子,在聽到敵軍主將是林海之後,馬上就決定要對東山島的防禦進行調整。
“鄭大當家的請便。”杜寧起身向鄭芝龍拱手,後者和他的東家是結拜兄弟,而且又是澎湖走私團伙的大客戶,所以他從不會對鄭芝龍失了禮數。
“來人吶,去把文把總的千金請過來,代我陪陪杜夫子。”鄭芝龍心思縝密,大戰在即也沒忘記待客之道。
他說的這位文把總就是銅山水寨的把總文佐明,此人和浯銅遊兵把總方獻可一樣都是個酒色之徒。在鄭芝龍攻打銅山之時,這位文把總第一時間就溜了,連家小都沒來得及帶。
文把總除了糟糠之妻已是半老徐娘之外,幾房小妾都是生得不俗,更有個待嫁閨中的女兒天生麗質,如今都已成為鄭芝龍的階下囚。
不過鄭芝龍對女色並無十分興趣,所以順手就把這還是完璧之身的文小姐送給了杜寧這糟老頭子蹂躪。
杜寧這老窮酸卻是個色中餓鬼,當下老實不客氣地回道:“杜某謝過大當家的賞賜。”
鄭芝龍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神色,臉上卻是堆滿了笑容:“佳人配才子,能得杜老夫子垂青,是文小姐的福氣。”
他出得花廳來,立馬吩咐左右道:“快,去把我大兄和五老都叫過來。”
一盞茶功夫後,鄭芝龍的心腹愛將曾五老和他的族兄鄭芝鵬都到了。
鄭芝龍開門見山道:“五老,大兄。我已得到訊息,廈門那支老閘船隊是林海的,隨時都可能抵達銅山,我們要立刻調整防禦。”
“是林海的又怎麼樣?我們如今有兩萬人,他就三十多條船,怕他個鳥。”曾五老聞言大聲嚷嚷起來,鄭芝龍多次和他說起林海這個名字,聽得他耳朵都起繭了。
“這個姓林的陸戰太能打了,上次兩百多人就把陳伯和楊伯給活捉了。如今他又有這麼大一支船隊,實在是不可輕視。”鄭芝龍在自己的心腹面前從不諱言,因此也不怕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
“大當家的,我們應當如何應對?”鄭芝鵬聞言回道,自從陣斬陳奇偉以來,他已經養成了對族弟唯命是從的習慣。
“首先,水軍方面不要貿然出戰,要多準備一些火船,最好是能讓這姓林的到西門澳來與我們決戰,再不濟在東山灣裡打一場也行。”鄭芝龍知道對手不是葡萄牙人後,其實海戰方面並不畏懼。但出於謹慎,他還是想選擇最有利於己方的戰場。
“這樣是不是太被動了,如果對方就賭在東山灣門口不進來呢?”鄭芝鵬聞言疑惑道。
“那就與他們耗唄,他們在外海補給困難,錨泊地也不如灣內穩妥,看誰耗得過誰。”鄭芝龍打定了主意做縮頭烏龜。
反正東山島上有近萬戶人家,加上之前劫掠的物資,足夠他們在此待很長時間了,短期內不派船外出劫掠是沒有問題的。
“關鍵還是陸戰,堅決不能讓他們登陸,否則很可能會被他們困在城裡出不來。”鄭芝龍接著又說道。
“大當家的未免太高看那姓林的了罷?”曾五老聞言大為不滿,他年輕時在鎮戍營兵系統裡當過兵,自廈門之戰後,鄭芝龍專門挑了兩千本部人馬,讓曾五老負責訓練陸戰技能。
但到目前為止,他手下仍是沒有專門的陸戰人員,所有人都是上船是水軍,下船是陸兵。
“我說過,不能輕敵。”鄭芝龍沉聲回道,一道寒芒從微微眯起的眼中閃過,頗有點不怒自威。
曾五老不敢再唱反調了,只聽鄭芝龍接著道:“大兄,伱和五老各帶一千本部兄弟立刻出城。五老帶一千人去宮前村駐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