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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起床的那位先生同時打了個噴嚏。
松田沒有接話,質疑道:“你今晚不回你的叔叔阿姨家?”
“叔叔死了,我也找不到阿姨搬去哪裡了,所以我才住的橋洞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你家是怎麼回事,是合法職業嗎?”
“合法,很合法,非常合法!”望月玄說道,“犯人是不是還沒抓到?不然你早就去復仇了吧。”
“難道就沒有他已經被關在監獄裡的可能性嗎。”
“你會老實等他出獄再復仇?”
松田陣平被他的話噎住了:“不會。”
“今晚之前咱們兩個都不認識,今晚之後估計也很難再見,不如互相坦白一下,就別藏著掖著了。有些事還是找人傾訴一下比較好,憋太久了會形成一種執念,”望月玄往松田身邊湊了湊,“我的事你不要說出去,你的事,我也不會說,怎麼樣?”
“你真的是十六歲嗎?”松田把飯糰的包裝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
他十六歲的時候滿腦子都在想怎麼考上警校,揍警視總監一頓。
“你把事情跟我說清楚,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抓到那個犯人,”望月玄接著說道,“爆炸導致警察死亡,這種事情,我想三年前的報紙上應該有過記載。”
讓松田自己說出過去的事情,肯定比他花費心思去調查要輕鬆很多。
松田陣平最終還是開口了:“那件事情當時確實引起過轟動,報紙上還是頭版,我那位朋友叫做萩原研二。”
一直藏著的話只要一說出口,就很難停下。
“萩原他啊是我的發小,我們在同一所學校畢業。畢業後加入了爆炸物處理班,”松田陣平陷入了回憶,“那個傢伙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火大啊,自我、自大,卻很受女生的歡迎,明明只是這種人。讓他穿好防爆服卻用太熱了這種理由拒絕了,這個白痴!”
“看到炸彈要爆炸卻不知道快點離開,反而抱著炸彈往其他警員反方向跑。連防爆服都沒穿上,逞什麼能嘛,最後直接被炸的什麼都沒剩下,真是個笨蛋!”
望月玄坐在一旁安靜地聽著,這種時候,松田陣平需要的並不是安慰,而是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
萩原研二是個傻子,松田陣平也是個傻子,只因當初發小死前開玩笑的一句話,他就在心裡記了三年,打算幫對方報仇。
原先他只想拉攏松田,順便稍微幫一下對方,但現在,他打算先幫松田復仇。
因為他喜歡這種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