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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成為刺客是種什麼感覺?
興奮,長期的興奮,無盡的興奮。這就是望月玄最初的心情。
可那灘血彷彿變成一把砍刀,砍斷了他的興奮,讓他陷入了迷茫。
人死了就真的是死了。
這並不是遊戲,那灘留在衣服上的血跡,就好似一盆水,潑在瞭望月玄的臉上,澆滅了他不知從何而來的,藏在心底的興奮。
望月玄收起心底深處的散漫,認真對待每一次任務。這讓望月見一一度懷疑這孩子是不是被刺激到了。
他只不過是記住了紗子說的那句話:他換了種方式,看著我們前行。
那個男人還在看著他,他還沒有幫那個男人復仇,就像以前他想替姐姐復仇,他要幫那個男人復仇。
夜深人靜的時候,望月玄躺在被窩裡想過,在原來那個世界死亡的人,會不會跟他一樣,重生到這個世界。
他試圖調查過,卻沒發現任何痕跡。
望月玄相信一代代刺客們所留下的歷史,也相信組織強大的情報網——即便他們的情報網很難發現自家裡的臥底。
就算穿越者隱藏得再隱蔽,作為相同的人,望月玄覺得自己總該能發現什麼。
畢竟穿越者總會照搬原世界的一些東西用來裝逼,比如詩詞、對聯,歌曲之類的。
但從古至今,都沒有這樣的人出現。
這麼離譜的事情,發生在天才科學家身上多好,人家說不定很快就會發現自己穿越的原因,然後直接反向穿越;或者穿越到異界,吞噬主神迴歸原世界,左擁右抱還帶著六個老婆;又或者穿越到未來世界,三年真神五年舊日,給隔壁侄子都饞哭了。
松田陣平抽完了第三支菸,把菸頭拿回進室內。要是被其他人看見菸頭掉下去,說不定又會被局長叫到辦公室批評。
“謝謝你的安慰,不過,是誰告訴你這句話的?”松田陣平不放過細節。
“一個阿姨啦,話說這麼感人的話,你聽完後不應該抱頭痛哭一下,緬懷你的朋友嗎。”
“我能幫他做的可不止有緬懷那麼簡單啊。”
松田陣平恢復了白天的狀態,望月玄看到他眼裡閃爍著的光芒:“你是要替他復仇,對不對。”
松田陣平驚訝於少年的敏銳,但還是點頭:“對的。”
“加油啊,”望月玄替他打氣,又小聲補充道,“小心,別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不會的,”松田陣平笑了起來,揉亂望月玄的頭髮,“晚飯你要吃什麼?”
“突然想吃三文魚飯糰了,吃這個吧,我請客!”
“你哪裡來的錢啊……”
“要你管!反正我請客!”
飯糰最後還是松田陣平付的錢,因為對方威脅,如果望月玄敢付錢就把他趕出家門。
望月玄怏怏地收起錢包,嘴上唸叨著下次一定要自己請客。松田拎著塑膠袋跟在他身後,敷衍地回應。
回到松田家裡,兩人吃著飯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你那個朋友是什麼時候死的。”望月玄率先開啟話題。
松田回憶了一下:“前幾年吧,我們要聊這種事?”
“你不像是會忌諱這種事的人。”
“倒也是,你父母呢?”
“在我出生沒多久就死了,怎麼死的也不知道,”望月玄沒把真相說出來,“他怎麼死的?”
“被炸死的,”松田沉默了一小會,“那你這多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靠一位阿姨和叔叔的幫助,哦,還有幾個好心人,”望月玄嚥下嘴裡的飯糰,“被炸死的,也是警察,英勇就義還是被報復了?”
酒吧裡的好心人琴酒和大洋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