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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
田少澤哪裡肯自己留著這銀票,正要說話推回去,卻一眼看見眼前小姑娘珠淚滾滾的樣子,心裡瞬間大痛,連原本要說的話都忘了,立即就伸手給她抹淚,「小妹你別哭,別哭啊,我······我······」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她了,我了半天,不由也眼圈微紅。
田寶心裡難受的要命,伸手抱著田少澤的腰大哭出聲,淚水打濕了他腰間一片衣裳。她恨田少澤那突然出現的親爹孃,更恨她自己,別的穿越女發家致富宅鬥朝鬥樣樣來的,她穿越數年,除了娛樂眾人卻什麼作為也沒有,尋常還不覺得,到了如今有人要帶走她至親的人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這樣沒用,什麼法子也沒有,只能在一邊乾瞪眼,生生地看著她的小五哥離開。
田少澤最終還是在眾人的勸說下把銀票貼身收著了,田太太還另取了三十兩散碎銀子,裹在包裹裡給他背在身上隨身帶著,以備路上不時之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管家催了一遍又一遍,田少澤終於不得不跟這生活了十多年的田家老宅告別,踏上了往京城的路。
只是田寶實在不捨得,央著她爹爹叫車夫駕了馬車隨著去送,其實田伯淵四個都不捨得田少澤,兄弟五個自小感情就好,平日裡連鬥嘴都是很少的,同吃同坐許多年,哪裡受得了一下子分離?只是男子漢的尊嚴禁錮著,不方便像田寶一樣哭出來而已。
於是兄妹五個坐上馬車跟著前頭那管家的馬車給田家小五送別。
田少澤扒著前頭馬車的後窗往後看著,這邊小寶他們兄妹撩開馬車簾子跟即將遠離的弟弟/哥哥對望。
如此過的片刻,田少澤在馬車裡大叫停車,那管家拗不過他,只好令車夫停了車,車剛停穩,田少澤就一下子跳下來,一面說,「我先坐後頭那輛車,」一面奔到田家馬車前頭,雙手一撐車轅就跳了上來。
兄妹六個又擠在了一個車篷下,田季泱自覺地轉到對面去坐,把田寶身側的位置讓給了剛上得車來的小五弟。
馬車又吱呀吱呀地行駛起來,田寶聽著心裡難受,特意撩了車簾子跟車夫道,「張伯,行的慢一些吧!」
「哎,」田家的馬倌兼車夫張伯也很是會意,指揮著前頭的棗紅馬晃悠晃悠地慢慢前行。
男人們的感情普遍不大外露,哪怕從弱冠成家的角度講,車上的男人們都還只能稱得上是少年,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以男子漢自居。因此接下來的一路上田伯淵兄弟四個說的話多是囑咐田少澤萬事小心謹慎,進入新環境後該注意什麼,該規避什麼,該討好誰,該如何儘快安身等等。
相比而來女孩子就感性多了,田寶開始繃著小臉兒不說話,只是聽哥哥們一句接一句在說--因為她實在怕一開口出來的就是哭聲,這一天她過的實在是太難受了。
後來好不容易把情緒醞釀的好了一些,這丫頭才說了第一句囑咐,「小五哥,你到了京城別忘了給我寫信啊。」
「忘不了,一定忘不了,」田少澤壓制了翻湧而上的難過微微笑著摸摸小寶的頭髮,「到時候我一天給你寫一封。」
「那過幾年等你有空閒了,能出遠門了,可一定得回來看看我,」田寶揪著她小五哥的袖子道,一雙眼睛裡水光盈盈。
「說的什麼傻話!我們已經訂過親了呀,我是一定會回來娶你的,在你及笄的時候,」田少澤握住小妹軟軟的小手,又轉頭鄭重向幾位哥哥囑託,「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這幾年你們幫我看著點兒啊,我會回來娶小寶的。」
「那你可得準時!」田季泱特意笑出聲來,試圖驅散車內的悲傷氣氛,「要是你回來晚了一年半載的,那就別怪哥哥們不等你了。」
其實五個少年平時談起婚嫁時都有些羞澀,一般是絕對不會這麼大喇喇宣之於口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