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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源仲姍姍來遲,六皇子還跟在後面,看到大王爺的紅甲兵也不慌,像不怕死似的。
“父親。”凌越研艱難開口。
紫蟬過來扶住凌越研,她再次擦掉眼淚,這次終於看得清了,父親在對著她笑,從小到大,父親雖然寵他,卻不怎麼笑,笑得這麼溫暖,是頭一次。
他揮舞長刀:“為將者,哪甘心困在皇城,君霖不知我,我亦不知其兒孫。”
在場的人無不雙眼猩紅,就連那六皇子也惶惶不安,凌越研不顧父親的呵斥,拼了命的往前跑。
“吾國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凌將軍高喊道,到了此時,他仍舊在擔心朝佳國的將來。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響起驚雷,大雨紛紛而至,洗淨了將軍夫人身上的血漬,一把長刀插進了凌木的胸口,他看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妻子,眼裡柔情似水,沁兒,等我。
“將軍!”老源副將一聲長吼,四周的馬聞聲而動,似被這哀嚎聲感染,紅甲兵裡有幾人甚至從馬上摔了下去。
六皇子見凌木已死,雖覺惋惜但事已定局,遠遠的與大王爺對視了一眼,高聲道:“大王爺,望你歸去之後讓貴國皇帝遵守諾言,以沙琅城為首五座城池,財帛萬兩,兩月之內萬望兌現,本皇子即刻撤兵。”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眾人聽到此憤怒不已,蕭復眉頭一皺,回頭看向大王爺,大王爺有恃無恐,“怎麼這麼看我?我不過也是他的一枚棋罷了。”
凌越研摔倒在半路,大雨重重的打在她身上,好重的雨,壓得她站不起來。
紫蟬也是傷心不已,只能盡力拖著凌越研,源仲從遠處駕馬而來,一邊拉住兩人一邊看向老源副將,他太知道父親的性子了,若不是因為小姐還在這裡,父親早跟著將軍一起走了。
“兒子!聽著,帶小姐從左邊壘牆進沙琅城,直入山嘯關,回去找張總兵。”老源副將氣勢尚在。
大王爺冷笑了出來,歪了歪頭,臉上像是在笑,“還想著走?”
“大王爺,何必自相殘殺,你今日既在場,那皇帝小兒又怎能漏算了你。”老源副將盡量拖時間,但所說非虛,見大王爺的表情似是知道自己也在算計之內。
唯獨那蕭復,像個傻子般立在那兒,還以為此次過後他蕭家便能風光無限。
“王爺,我們”
君葉政躲在小腳坡外的一個大石頭後面,身後的人已被他和衛宇殺乾淨,噓聲不讓衛宇說話,這個距離研兒能聽到。
從左邊壘牆走的話勢必要從這裡穿過,他輕聲道:“研兒,源仲是老源將軍唯一的兒子,凌將軍若還在,定然不會讓其慘死在這小腳坡。”
凌越研右耳動了動,雨聲很大,但她還是聽到了,葉政哥在後面,他說得沒錯,父親對源仲就像親兒子般,有時甚至疼他超過凌顯,老源副將跟父親一個模樣,是個勸不動的性子,如今一定得保住他的兒子。
君葉政看凌越研沒反應,又繼續悄聲道:“大哥願意來這一趟,必定是二哥用了大嫂當人質,他極其深愛大嫂,是鐵定不會被輕易策反,研兒,聽我的。”
這位大嫂肯定不是那位側王妃,想是一直深居簡出的大王妃了,凌越研被源仲強行從地上拉了起來,轉身便走。
大王爺見人要跑,拿著劍飛身下馬,老源副將上前阻止,剩下的十幾個凌家軍也上前冒死阻攔,蕭復一時不知道該幫誰,作勢要逃,被大王爺的暗衛一劍穿胸。
那些紅甲兵本意不壞,只是聽從上級命令罷了,現下蕭復已死,又親眼目睹忠臣被陷害,心中自有盤算,既然跑不掉,就幫著凌家軍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