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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距離。
蕭承書語氣無力,“清辭,我希望你信我。不管發生什麼看到什麼,我希望你下意識的選擇是信我。”
“好啊,”清辭說,“那你告訴我,你究竟瞞了我什麼。”
夜風微涼,他一雙黯淡掙扎的眼睛看起來依然那樣人畜無害。
無辜,苦衷,這些是她能在他眼睛裡看到的東西。
她正欲再度發問,蕭承書自覺往側挪了一步。
他放棄瞭解釋。
她猜不到蕭承書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也已經沒有興趣去猜了。
清辭拉著小舞往外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頭,看著蕭承書道:
“你幫我帶一句話給秦承澤,他敢打著報復我的主意,千萬別讓我發現苗頭,我不介意親手殺他一回。”
蕭承書黯然苦笑,“你執意叫我蕭遠,是為了避開承這個字嗎。”
“你想多了,蕭二公子。”清辭道。
她原本的計劃裡有蕭承書。
想同他一起去看山川湖海,一起走過餘生的人世熙攘。
那些想象過的畫面,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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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就在前頭,一個侍衛立在城門口,轉過身來,卻是個女子。
秀月。
清辭感覺很糟糕,“我們應該走不了了。”
小舞不可置信,“你難道打不過她?”
“打得過,”清辭道,“但我不能跟皇上對著幹。”
秀月走到清辭面前,抱拳禮道:“皇上命我在這兒等著清辭姑娘。”
清辭回望四周,時近子時,渺無人煙,看來皇上是派人十二時辰都在城門口候著她。
“清辭姑娘答應過皇上,留在皇城,不會擅離。”
清辭撫額,“我沒打算出城,我就隨便逛逛。”
該天殺的,她早在皇上允許她跟著蕭承書出宮起把那些話拋在了腦後。
秀月道:“皇上請你回宮。”
“好。”
清辭正打算把銀子都掏給小舞,秀月道:“這位姑娘一起進宮吧,欣宜宮缺人伺候。”
清辭“不必了”還沒出口,小舞先應了下來。
“好啊,我也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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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婆早早的被秘密送進宮,傅詩妍分娩這一日,欣宜宮大門緊閉,裡頭亂成一團。
唯一來的太醫,是蕭承書。
他不是辭了太醫一職麼,皇上怎會派他前來。
清辭唯一能想到的是,蕭承書與秦承澤果然交情不淺,來替他的孩子保駕護航了。
傅詩妍嘴裡咬了塊布,破碎壓抑的痛吟聲仍從唇齒間溢位。
小蓉不停得給她擦汗。
清辭幫著端熱水來,剛放下水盆起身,手腕被一隻大手握住。
她眼色一沉,冷淡抬眸。
蕭承書看著她的眼睛,喉嚨裡像被一團棉花堵住,半晌道:“胎位正,會順利的。”
清辭“哦”了聲,“辛苦駙馬。”
長公主和他的婚事已有了風聲,不出兩月,便會風光大辦,一聲駙馬很精準。
蕭承書放開她的手,眸中的光一黯再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