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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也合不住,推測出來的結果太讓他吃驚,但是由是唯一能得到的結論。
安子仲竟然是懷遠侯府的人,怪不得他一個被賣進黑窯裡,從小都沒有接觸過書籍的人能短時間就考上秀才和舉子。
一個黑煤窯的少爺,能接觸到多少有用的書?就算安子仲再聰明就是幫著那個黑煤窯的少爺一直做功課,那也絕對到不了今天的位置,從第一次見到安子仲就被他身上那種氣質吸引,龔州地界很少有那種看著就像瀟灑貴公子的人,而在煤窯吃苦受罪六年的安子仲居然就是那樣的人,從小嬌生慣養的花葉升和自幼苦讀詩書的自己也比不上。
當初其實是有過懷疑的,可是在見到安子仲一身傷痕,和同樣氣度很好的安文娘,他就打消了不少懷疑,他在黑煤窯待了六年才會有那麼多駭人的傷疤,安子仲和安文娘是親兄妹,都是不同於一般人,行為舉止就和常人不一樣也可能是天生的。
李長安承認安子仲很用心的在讀書,付出了千百倍的努力,可是那麼多從小苦讀的人都不得不遺憾敗終,安子仲只是接觸到幾年憑什麼能透過所有的考試?
除非他從小就受到很好的指引,才能有那麼深的功底,來到京都見到更多的名門公子哥才知道除非是真正富貴的世家才能養出那種氣度,那種真正的公子哥。
除非是他來歷不凡才每一步都有自己的規劃,從最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賺銀子,到培養自己的人,到文恩閣的開啟,一直到京都成為大長公主的賢婿,寶珠郡主的出事,六王爺的悲慘都是他一步步設計的,都是在他來到京都才發生的。
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懷遠侯府的那件冤案,他的目的就是要為懷遠侯府伸冤。
李常安似乎猜測到安子仲的真實身份,一夜未眠,早上一大早就去了衙門,他的身份還不用上朝,衙門的幾個上品的官員都去上朝了,李常安就拿著一份案卷。
“張大人,這份案卷似乎有短缺部分,不知可否讓我進去檢視有沒有遺留下來的。”
看手案卷的人比李常安品階要高,最是剛直,連刑部尚書都得在這按著規矩調取,這人可是先皇以前的御筆,先皇死後,不受重用,就自請來了這,雖然不上不下的,但是誰也不敢輕視了。
張問心看著李常安,點點頭,讓他動作快點出來的時候記得做好調取記錄。
李常安進去後小心的檢視著櫃子的年份,終於找到懷遠侯府案發那年也就是先皇駕崩那年,案卷格外的多。
李常安翻看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心想著在裡面待的時間太長了,不敢再耽誤就出去了。
“已經找到了,我登記好了,您檢視一下。”
張問心翻看後,盯著李常安看了一陣,點點頭,讓他走了。
李常安不知道的是,他一走,張問心就去了案卷室,裡面一個個書架上擺滿了案卷的記錄和供書。
李常安沒有什麼收穫,回去之後不敢耽誤差事,更加勤懇,很多跑腿的事都攬過來,最多的就是去調供書。
張問心太古板,不通人情,大都不想和他接觸,李常安願意去,自然沒人會拒絕,去了第四趟終於讓李常安找到了懷遠侯府相關的供書。
“懷遠侯府,送二女與寶貴人,趁伺候先皇之時下毒謀害,懷遠侯府上下毒害皇上,男丁賜死,女眷流放,府中五百七十六名僕從發放苦窯,教坊司,樂坊等地。”
後面是簡單幾張口供和所謂的證據。繞是李常安的這樣剛進刑部的人都看出來了,這份案卷很有問題,一個足以拉倒一個百年侯府的案子居然就這麼點東西,最關鍵性的證據居然就是一個賭徒口供了和一份搜出來的毒藥以及幾個無關緊要人員的口供?
李常安自己就是個審案時的記錄,有事不是很重要的小案子還是李常安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