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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出兩本。此為首次將《紅樓夢》與中華文化兩結合的特例,前所未有。這並不是說此書即能包括偌大輝煌內涵,而是要點醒這一重大文化關係與芹書的文化地位與價值。僅此一點,其歷史意義也就很重要了。
書分三編,上編專研&ot;自傳說&ot;。中編講&ot;痴&ot;的歷史命題與涵義。下編提出芹書的獨特敘事美學--大對稱對比的結構法則。全部是具有獨創性的研論,甚異於一般常談套語。
上編從巴金、魯迅的紅學觀講起,追溯了&ot;自敘傳&ot;文學在中華文化上的源流,指出清人早已揭示《石頭記》是雪芹&ot;自況&ot;,胡適只是&ot;復活&ot;了這一識見,而非創始。同時也引及了海外著名學者、小說專家夏志清、浦安迪(andrew·h·plaks)、高友工、劉紹銘諸位教授的論述意見,以為參證。&ot;自傳說&ot;是&ot;紅學史&ot;上的一個極其&ot;敏感&ot;的問題,受到批判最為激烈,本書的研討,可供學人深思反省〔注二〕。
《紅樓夢的真故事》不待多講,它是我的&ot;探佚學&ot;的一個藝術形式的表現,體例新穎,目的是想窺視雪芹原著(被高鶚等人篡改以前)的小說重要思想內容與情節的發展變化。因為要想真正深刻理解雪芹的頭腦與心靈,除此以外,尚無良法,是以應當不拘一格,設法尋究。我們雖難作到好處,但事情總要有個認真求真的開端,方可逐步接近較為完善的境地。
這六部書,已然十分清楚地表明:我的&ot;紅學&ot;努力是&ot;分科&ot;而又&ot;綜綰&ot;的。這六大方面,也許就都是&ot;紅學&ot;的要害與精髓,其它分支衍生之學,應居次要地位。我們總還應該在這些方面,有更多學人給以關注。
粗略而敘,已然可知:這門學問並非&ot;文藝&ot;&ot;小說寫作&ot;的層次範圍之事,而是屬於中華文化大課題的一個專案了。對此,個人的學識才力,差距太大,萬難勝任。50年所作,雖說&ot;尚稱勤奮&ot;,而成績實在微薄。回顧一下,慚愧得很。
華藝出版社的諸位,包括金麗紅女士、鄭治清先生,對於重新出版這六部書,熱切逾常,多方敦促,這使我更是既慚且感。六部書最早的創始於1947年,當時還是在校學生,本科西語系,忽然旁務&ot;紅學&ot;,確是不自量力。以後愈深入下去,愈覺自身學力識力之不足,加上各種工作條件也不理想,以致50年間,所獲不過如此而已。即此可知,慚愧之言,不同於泛常的謙辭套語〔注三〕。我以為,&ot;紅學&ot;既非一般文藝學而是中華大文化學,在她的面前,敢於染指涉足的,自然都會各顯其&ot;能&ot;--同時也會各出其&ot;醜&ot;。&ot;紅學界&ot;目下的千姿百態,恰好說明瞭這一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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