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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我突然想起我買的那幾包糖果,想著孩子們還小,吃糖應該是限量的,我不能私下給他們吃糖,萬一蛀牙了就不好了。
於是我邊走邊拉開揹包,餘光注意到許星朗也貼心地放慢了速度。
我把糖果拿出來,一股腦地全塞到了許星朗拎著的袋子裡,塞完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走吧。”
我們到屋裡時,剛好是小朋友們做美術活動的時間。
福利院的很多孩子都有先天或後天的殘疾,失明,聾啞,亦或是肢體上的殘疾。少數健康的,年齡也都比較小,而且很快就會被領養。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孩子們比較沉悶不愛理人的準備,但當我來到這,我發現這裡的孩子比我想象中的活潑。
但還是有一些小朋友,全程低著頭,不理人。
許星朗一去,差不多一半的小朋友都聞聲看過來,他們都很興奮,一口一個“哥哥”叫得我都甜滋滋的。
我拉了拉許星朗的袖子,悄悄說道:“你和孩子們關係這麼好?”
許星朗微微俯身,輕聲說著,“剛開始都不理我,但是我有空就會來陪他們玩,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
我點點頭,心裡還在擔心孩子們會不會也不理我,他就把手裡的麵包蛋糕交給專門負責飲食的老師們,然後拉著我走上前,跟孩子們說著,“哥哥來看你們了,還帶了一個姐姐,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大家異口同聲地喊著“好。”
聞言,我露出了一個我認為最親切的微笑,和大家打著招呼,“你們好,我叫呂寧安,你們可以叫我安安姐姐。”
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這個笑是我昨天對著鏡子練了好久的,因為我怕我平時笑起來太不管不顧,亦或是太醜,會嚇到孩子們。
目前看來,我的練習還是有用的。
一聲又一聲的“安安姐姐”,讓我差點迷失自己。我再次衝他們和善地笑了笑,想到來這之前,我問許星朗,我們都能做些什麼。
他說,上午這個時間,小朋友一般都在做活動,可以教小朋友畫畫寫字,於是我就近走到了一個小女孩身旁。
我剛剛就看到她了,她坐著輪椅,在角落的小桌子裡專心致志地畫畫。
和其他比較活潑的孩子不同,她一直很安靜,不怎麼理人,也沒人和她玩,孤零零的,所以我想嘗試一下和她接觸。
我放柔了聲音說道:“你在幹什麼呀?”
小女孩大概八九歲的樣子,聞聲微微抬頭,沉默了一會,回答我,“我在畫畫。”
小女孩的情緒有些低迷,所以我每說一句話都在仔細斟酌,生怕傷到她。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我就靜靜陪著她,看她的畫稿,看她揮動的畫筆,再往上看,就看到畫筆末端刻著“孟染”兩個字。
“孟染,是你的名字嗎?”
小女孩聞言猛的抬頭,眼底有驚恐。
而看到我在盯著她畫筆上的名字看,她才放鬆下來。
小女孩沒說話,就在我以為她不想理我,準備等一會再和她聊些別的時,她點了點頭。
幅度很小,但我還是看到了。
“姐姐叫你染染可以嗎?”
小女孩聞言愣住了,她抬起頭看著我,但眼神飄忽,像是在透過我看另外一個人,目光留戀又…掙扎。
片刻後,她的眼睛才重回清明,微微向我懷裡靠了靠,而後點了點頭。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這種眼神,實在不像是她這個年齡該有的。
但這裡的孩子,都經歷過很多我想不到的事,她這樣,也不奇怪。況且,她剛剛還向我懷裡靠近,看上去很缺乏安全感。
想到這,我就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