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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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他們聽到頭頂傳來輕輕的敲擊聲,是一串最簡單的接頭碼。喻文州示意黃少天先休息,收了手的黃少天便爬上上一層床鋪,敲著車頂的裝飾板回應那一串碼文。
不多時窗子卸掉,在車頂掛了數分鐘的四人逐個順著窗子滑進包廂,又把喻文州一行送上車頂,最後將窗子復位。
行駛于山間時候的車速並不算太快,頂著風呼吸也不困難,彼此都聽得到正常音量的對話。喻文州再三確認了黃少天的身體狀況,在經過第二處隧道的時候卻還是不放心,又將他按在車頂強制休息了十多分鐘,直到第三處隧道青灰色磚石壘成的入口漸漸向他們推進,才安靜地鬆了手。
隧道里每隔十餘米就有一處預留給工作井的凹陷,牆壁有燈。隧道長不過百米,列車進入之前就減了速。他們花了列車駛過三個工作井的時間來掌握跳車的時機,然後在第四個凹陷即將到他們身邊時,黃少天滑到車廂邊緣,躍下。
緊接著是喻文州、徐景熙和宋曉。
列車棄他們而去,放任他們消失在隧道外草木茂密的山林中。
黃少天的情緒在非必要時段從不遮掩,喜怒哀樂幾乎都掛在臉上,於是之前他和喻文州關係微妙的時候有多讓人擔心,現在和喻文州兩情繾綣的樣子就有多讓人瞎眼。
用新的證件順利出關坐上回國的飛機,剛剛飛行平穩,冷靜敏銳的藍雨第一殺手就消失了。並不算很長的旅途中他在喻文州身邊根本沒有一秒安靜的時候,中途說得口乾舌燥還按鈴要了幾次水。後一排座位裡的宋曉和徐景熙一上飛機就戴上了耳塞眼罩,假裝並不認識前面的話癆。
他們永遠不能理解黃少天哪來那麼多可以說個不停的話題。
就像他們也不能理解喻文州似乎居然從來沒覺得煩一樣。
降落時已接近黃昏,到達廳里人來人往各自行色匆匆。他們聯絡了軍方和關口處理出入境資訊的問題,緊接著被推進軍方的專車送回駐地,勉強趕上這天的晚餐。
晚餐後各自回房間洗澡休息,四個人在山林裡穿行了兩三天才迴歸人類社會,緊接著洗洗乾淨又上飛機回國,實在夠疲乏。即使是被任務報告壓得緊緊的喻文州也只敲了幾行字就開始呵欠連連,想著把要點列完先偷懶去睡,疫苗的資料早就在BOSS手上報告明晚再交也來得及。
突然有人敲門。
喻文州打到一半的呵欠被吞了回去,眨著溼潤的眼睛說請進。
門被推開,黃少天站在外面。喻文州原本以為他已經打著滾睡在自己的床鋪上了。
喻文州站起來,眯起溼潤的眼睛,他猜得到黃少天的來意,有點溫暖。他問:“準備睡了?”
找上門來的黃少天居然被他問得愣了一下,眨眨眼才說:“已經很晚了,Leader不困嗎?在飛機上沒睡覺還是要早點休息,我打算回房間就睡……”他沒能把後面漫長的句子說完,喻文州吻住了他。
這是他們在異國整整兩個星期養成的習慣。
因為那時候境況並不安全,他們雖然會取悅彼此的身體但根本不曾親熱,每天只在睡前交換一個讓人氣喘吁吁的晚安吻。兩個星期,養成了習慣。
而現在,喻文州含著黃少天的舌尖想,真是個好習慣。
“Leader晚安。”一吻結束,黃少天說。
“少天晚安。”
習慣的延續是很微妙的預兆,雖然這個習慣其他人並不知情,包括與他們兩個住了半個月隔壁的宋曉和徐景熙。回到駐地之後他們只覺得這兩個人變本加厲越來越難以直視,戀愛談得如膠似漆恨不能二十四小時黏在彼此身上同進同出。
“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徐景熙說。
他剛從喻文州房間出來,不想回憶為什麼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