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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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孀臤mega的臺詞量日漸增加從滿臉生不如死到徹底視死如歸。整整兩週,沒有在他們身邊發現任何與疫苗相關的跡象,就連造成冷庫外走廊裡被殺死的幾個警衛身上傷口的理論上細長鋒利的武器也全然沒有影子。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疫苗已經在診所分析銷燬完畢,冰雨也早一步託付給貨運公司送回特勤駐地。現在還滯留異國的,就只有四個無所事事只能每天談戀愛和圍觀談戀愛打發時間順帶逗他們玩來解悶的可憐人而已。
他們隱約覺得這四個人應該有問題,卻找尋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而在他們還猶豫是不是該繼續愁苦的時候,喻文州一行已經拿到了新的身份證件,和三天後前往東部某個城市的火車票。
休假戀愛雖然幸福,但不可能長久如此。他們終究要回去,並且是不觸動盯梢的網路,完全無聲無息地平安回去——甩開盯梢容易,可是為此暴露一個已經埋設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接應地點實在得不償失。這個足夠優秀和穩固的接應地點,讓他們有必要多耗費些力氣去保護,甚至不惜為此付出一些代價。
包括經濟和時間成本。
他們訂的是四人一間的豪華包廂,空間大設施也舒服,價格不菲,對於一次只有七八個小時的旅程來說有點奢費過頭。不過喻文州最看重是包廂隔壁仍舊是這樣奢費的包廂,兩個包廂視窗間距離大,隔音也好,他們在包廂裡做點什麼完全不擔心有人察覺。
前提是他們要先擺脫預先已經裝在了包廂床底的竊聽器。
列車開動了大約兩個鐘頭,包廂裡一直很安靜。閉目養神中的喻文州忽然睜開眼,朝宋曉和徐景熙打個手勢,兩人會意出去。黃少天這時也放下了被他玩得發熱的手機,疊兩隻枕頭跑到床頭靠穩,迅速但悄無聲息地解起褲子。
喻文州坐在他身邊吻著他的耳朵,低低的聲音壓進他的耳廓裡,“抱歉。”
黃少天朝他呲牙笑,很快把褲子褪到膝彎,翻身趴在疊起的枕頭上。
他們的傷痛、弱點、性別、一切一切,沒有什麼是任務中不能利用的。
這辦法他們在酒店的時候嘗試過兩次,喻文州對黃少天的身體又足夠了解,不消多長時間包廂裡就盈滿青澀誘人的檸檬香。又過幾分鐘,被喻文州召回來的徐景熙再一次奔出包廂找到車箱內的工作人員,有點驚惶地指著正打算扒開他們包廂門的Alpha告知:他們同行的、未標記的Omega發情了,他需要抑制劑和相對安全和封閉的空間。
這簡直是比國王和總統的命令還管用的臺詞。列車上的服務人員很快送來了抑制劑,勸開那個受資訊素影響糾纏不去的Alpha,並且同意在黃少天的發情症狀消退之前把他們先安排到儘可能不影響其他人的車尾處的包廂裡。
一切都源於意外,而且順理成章。
列車在下一站停靠時,下車的便衣多停留了半分鐘,把車尾被隔離的包廂指給接替他的人,要他隨時關注換過去的四個人的動向。他們不知道的是,資料庫裡喻文州一行人的照片已經在交接途中被篡改,而新換上的照片對應的四個人已經等在列車出站後將經過的第一處隧道里。
喻文州借同僚之手將異國的工作模式摸得很清楚:越過兩個地區分局的邊界線,盯梢的人就會進行交接,列車上的服務人員也一樣。兩個站點之間是杳無人煙的山地,火車會在這片無人看管的山間行駛大約四十分鐘,穿行三處隧道,過一座橋,是偷樑換柱的最好機會。
被送進新包廂裡的黃少天休息到列車再次發車離站,忍著身體裡還沒平復的躁動跳了起來。四個人各自摸出工具開始拆卸包廂裡唯一一道密封的玻璃窗,工程稍稍有點大,至少在他們經過了第一處隧道時,窗子還沒有卸下來。當窗外恢復了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