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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少。”
段殺無言以對。
“好啦,不笑你了,吃過飯沒有?”武甲轉過一棟房子,突然看到杜佑山在他家附近探頭探腦。
“吃過了,你也早點吃吧,我明天過去看你。”段殺說這句話時,往廚房看了眼,柏為嶼正在裡面乒乒乓乓地洗著碗。
“沒什麼好看的,我挺適應,你不用擔心我,就這樣吧,拜拜。”武甲掐了手機,額上青筋一跳,壓抑住衝上去給那瘸子兩拳的衝動,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繼續往前走。
杜佑山壯著膽子迎上去,還沒說話先傻笑,蹩腳地獻媚道:“好幾天不見了,這身衣服真英俊。”
“請你滾開。”武甲知道自己一旦找個工作,交上個人資料存檔,杜佑山想找到他易如反掌。
杜佑山捂著傷殘的耳朵,又故技重施:“那什麼,倆死孩子沒日沒夜的吵,我打了他們一頓也不得安寧,你要走倒是給我把他們哄老實了再走啊!”
武甲眉梢一顫,寒著臉繞開他。
杜佑山居然不知死活地貼上來,“你別這樣,我有錯,可也是為你好。你那時一副非死不可的樣子,我我,我只能騙你……”
武甲只覺得杜佑山蒼蠅似地在他在耳邊嗡嗡嗡吵個沒完沒了,憤忿之下開啟電棒的開關,“啪”地把蒼蠅電飛了。
兩難
方霧不明白又發生了什麼狀況,白左寒電話不接,課也不上,他守在學校門口幾天也沒見著白左寒,眼睜睜看著楊小空開著白左寒的陸虎進進出出,經過他時還特意拉下車窗禮貌地打招呼。
一天方霧忍無可忍,挑釁道:“楊小空,你吃的穿的用的,現在開的車,都是白左寒的,別狗仗人勢。”
楊小空一點兒也不動氣,和藹地微笑著反駁:“方先生,我看您是狗急跳牆了,你自己去問問白左寒,我已經完全不需要靠他了。”
方霧不屑道:“既然你不需要靠他還粘著他幹什麼?你要多少錢說吧。”
楊小空掀起眼皮瞥他一眼,合上車窗把車開走了。
白左寒不上的課全部丟給陳誠實去上,大一大二的基礎課也就罷了,連大三的立雕也撒手不管,陳誠實嚎啕著從來沒見過這麼任性的導師,捶胸頓足悔不該當初。
楊小空將曹老這一個學期的課程都接下來了,漆畫課原本將隨著曹老的退休而終結,畢竟這只是一門讓純藝學生了解傳統藝術的選修課,可有可無,但最近有風聲說院長決定保留漆畫課程,師質編制的名額從雕塑系裡抽。這個傳言很荒謬,許多人都當聽笑話:雕塑系也只有一個名額,怎麼可能大方送人?
白左寒千囑咐萬交代,要楊小空堵緊嘴巴別透露給任何人。近年來碩士生多如大米,名校教師非博士不要,藝術類鮮有博士,專業教師則是引進有職稱的教授,往屆留校的學生大多數是當輔導員,而漆畫又實在太冷門,留一個人還必須留一個專業,更加難於登天。楊小空不知道白左寒在背後是怎麼操作的,不過這份工作他不得不看重,正如魏南河所說,當教師的那一點工資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踩穩一定的社會地位,說句實在話,當今國內的藝術大師有幾個是純粹的自由藝術家?楊小空對自己有個很清醒的認識,他沒有柏為嶼的才氣和爆發力,要在這條路上走只能靠一步一個腳印的積累,每一步都不能有絲毫偏差。
白左寒窩在家裡寫他的職稱課題,兩耳不聞窗外事,逼迫自己把方霧丟到九霄雲外去。楊小空下課回來,端著一疊關於青銅器的資料埋頭苦讀。白左寒做事三心二意的,打兩行字吃個水果,再打兩行字看下電視,見楊小空腦袋扎進書裡一紮就是三個小時沒動,便用手指戳戳他的臉,“別這麼勤奮嘛,搞得我很有挫敗感。”
楊小空小狗似的摟著他蹭了蹭,親了親,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