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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白左寒活到三十多歲,第一次感到如此這般的羞恥,他不住往後退,神經質般推拒道:“我,我不走。”
“走。”楊小空只說一個字,渾身陰鬱兇戾的威懾力噴薄而出。
白左寒徒勞擺著手,在抗拒的過程中早已滿臉的淚水,語無倫次地坦白:“我有我有,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麵糰,你原諒我……對不起……”
楊小空反扣住對方的手腕,眼中悲憤的火焰燃燒,不想再被愛人算計背叛,可又多想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自己多疑了,他多希望白左寒說“沒有”啊!他不吼,也不喊,無以發洩;他揚起拳頭,卻落不下去,他沒法對面前這個人動手,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是平等的,白左寒不僅僅他的情人,還是他的長輩,是他的信仰。他無法剋制地淚如雨下,幾乎要看不清眼前這個人——白左寒,他楊小空倒貼上去,死纏爛打,透支了所有感情換來的。可換來的是什麼啊?
他不想嘗試這麼悲傷的體驗,可是躲不了,每當突如其來的恐懼降臨,他痛苦而無措,不知道向誰求救,沒有人來挽救他,自己也救不了自己。他希望合上眼睛,一切只是場噩夢,再睜開眼,能回到最初的年少,他只是悄悄地關注、默默地崇拜那個完美無瑕的長輩,一生一世保留這份美好,不要熱戀,不要陷進去不可自拔,也不要知道那個人的骯髒和汙穢。
那個人貼近過來抱緊他,更多更多的淚水落在他的臉上,熟悉的聲音在不斷地重複:“對不起,對不起,別哭,我求你別哭……”
“最後問你一遍,我,還是他?”
“你。”絲毫沒有猶豫。
得到答案,他的手臂從對方腋下穿過,狠命擁抱,恨不能讓彼此緊密相融。“白左寒,我很愛你。”
淚水紛紛灑灑地止不住,白左寒頻頻點頭,說:我知道。
褪去仇恨和刻薄,麵糰依然還是個大男孩,粘人又纏綿,他是情人最虔誠的信徒,禱告般一遍一遍強調:“我很愛你。”因為愛你,過往的種種都算了吧,哪怕我真的很在乎,真的心痛得無以復加,也不計較了!再信一次,最後信一次。
武甲第一天上班,工作無非是巡邏,由於他是新來的,環境還不熟悉,保安隊隊長暫時沒給他安排夜班,白班時間較長,他一整天無所事事地走來走去,累了就在小區公園或值班室坐一坐,和同事聊聊天熟絡熟絡。
下班後武甲兩腿走得痠痛,腦袋裡卻閒的快要發黴,他問一同當班的保安:“我們就沒有別的事可以做嗎?”
“那還能有什麼事?沒有小偷和搶劫犯,我去哪裡給你變出來?”那小保安還不到二十歲,滿臉孩子氣,瘦秧秧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保護誰。
武甲一想也是,這個小區三個住戶就有一個是警察,應該沒有哪個小偷敢蹦到老虎頭上來拔毛,萬一摸到段殺那種警察家裡,豈不是自尋死路?
小保安扛著沒裝電池的電棍招手道,“走吧,下班了!我來了半年都是這麼混的,你到別的地方當保安還要上崗培訓,在這裡是今天應聘明天就可以上崗,我們保安都是花架子,真有什麼事還有片警罩著。”
武甲無可奈何,和換崗的保安對一對時間,籤個字就下班了。打包一份蛋炒飯,正站店門口等著,段殺的電話來了,開口便問:“上班適應嗎?”
“就那樣,沒事做閒的慌。”武甲用肩膀夾著手機,付了錢,拎上蛋炒飯往回走。
段殺正兒八經地開玩笑:“路邊的芒果成熟你就有事做了,每年保安都要出動制止居民私自採摘。”
武甲失笑:“你偷芒果被保安逮住過?”
段殺尷尬地咳一聲:“我怎麼可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武甲取笑道:“當兵的時候你乾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