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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救的辦法:儘量讓這些婦女集中起來。但怎樣集中呢?一個偶然的機會,幫助我解決了這個難題。有一天,郵筒裡來了一份請柬,是巴托夫將軍的六十五集團軍老戰士協會發來的:
&ldo;……我們每年五月十六日和十七日都在莫斯科紅場聚會。這個規矩已有很多年了。這既是傳統又是儀式。凡是力所能及的人都得來。有的來自穆爾曼斯克,有的來自卡拉甘達,四面八方都有。總之,我們期待您……&rdo;
亞歷山大公園有座紀念碑,在紀念碑四周攢動著脫帽的人頭和五月的鮮艷花束。鳥瞰此景,猶如一堆堆熊熊篝火,多得叫人目不暇接。我被人潮裹挾著,幸福的溫存話語在我耳邊迴響:&ldo;瑪麗亞,是你嗎?差點兒認不出你來了,可你這雙眼睛……還是原來的樣子……&rdo;;&ldo;這是你的兒子嗎,費多爾?跟你一模一樣。把兒媳和孫子也帶來了?中士,你都快有一個正規排啦……&rdo;,&ldo;萬尼亞,你還記得嗎,啊?你想想,我們在四一年那會兒是怎樣的?你的裹腳布丟掉了,一個女人跑過來,把自己的圍巾扯下來給你包腳,還記得嗎?&rdo;;&ldo;這是基希涅夫的玫瑰花……始終是水靈靈的,不過在飛機裡還是有點蔫了。但我願意擺自己的花……&rdo;
紀念碑周圍,莫斯科人忙碌著,過著他們輕鬆的日常生活。他們已習慣了這種隆重悲壯的集會,已經不感到新奇了。相反,那天起要是這集會消失了,他們反倒會覺得不自然。是的,就連最年輕的市民也不為此驚異。我不由這樣思索:我們這一代人,雖然沒打過仗,甚至除了採石場爆破外,連一次爆炸也沒見過,但是,戰爭的回憶卻遺傳性地存在於我們這代人的心中。那場戰爭離我們仍然很近,還不足‐個人的半生歲月,因比過去的一切對於我們依然是驚心動魄的。平時,在芸芸眾生之中,記憶也許已經融化得不見蹤影,而比時它又從塵世生活中游離出來了,猶如洪水和野火之類的自然現象,具有自己的生命力,自己的發展規律。這才是它真正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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