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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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是全才哪!小妹!象我這麼聰明的人,除了本專業業務外,別的專業也是接觸的嘛,接觸了自然也瞭解……”
“你還會說你容貌無雙,也為你醫術增光添彩吧。自大,自戀。”
卓青此時忽然在旁說:“孔雀男?”
牧冶一聽,笑倒在沙發上,牧放的茶也噴了出來:“不錯,善於學習,這詞也能用。”
牧放轉而問牧冶:“週五到週日怎麼安排啊?我週六有手術,不能回來陪客人了,瑞瑞也沒時間去看,要不明天上午我去看一下好了。大哥要週日才回來”
“我還能怎麼樣啊?上課、訓練,排練,累得象狗。明天晚上沒事我會回來 ,週六上午訓練,中午還要到眾安廣場,有節輪滑課,下午有空我去看看瑞瑞,這周又不能接回來了,再過幾個星期就是他週歲生日了。週日還要訓練,下午我可能會叫老劉他們上我們家排練,反正他們也有車。”
“趕那麼遠去教輪滑,要麼你開車去好了,大哥不是給你買了部小的沃爾沃?”
“在車庫呢,我是覺得上學開車太招搖了,人家也就開個波羅、飛度。開好車的也有,太愛炫了。”
“所以啊,沃爾沃正好嘛,也適合小姑娘開。那個輪滑差不多了吧,不要再教了。”
“明天最後一節課了,三個月麼,我是元旦後開始教的。也不過是幫師姐的忙,她已經回來了。”
是夜,牧冶又陷入夢境。夢裡依稀聽到笛聲,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叫什麼。有一個女聲憤怒地朝她喊:“你已是專寵,霸著王爺,分我們一點都不行嗎?你太惡毒了!”又有一個女聲冷厲地呵斥:“方氏,你專寵善妒,毫無婦德……”一會兒又是辛追臉色灰敗地站在一堆亂石上;一會兒場景再換,卻是某處小院,院中幾個男子揮杖責打一豔麗婦人,另有一男子低頭坐在廊下,牧冶驚訝地看見被打的竟然是一名孕婦,已經是渾身是血,急忙衝那幾個打人的叫:“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兩條命哪!”打的人絲毫沒反應,倒是廊下的男子抬頭問:“小冶,是你嗎?”牧冶再一看那人,不是辛追是誰,只是他現在青茬滿面,雙目赤紅,眼睛不再象下午看到的那麼閃亮,而是透著絕望,他發狠地對地下的婦人說:“你謀害正妃和本王子嗣,本應打死你祭她。只是她剛才叫我了,必不願本王殺人,也好,你滾,永遠不要讓本王看見!”牧冶被他的神色和狠戾的語氣嚇到,醒了過來。窗外,有殘月,不過真的有笛聲傳來。牧冶漸漸地在笛聲中入睡。
辛追站在露臺上吹了會兒笛才覺得胸中鬱壘稍散,看似冷漠的牧放倒沒太為難他,但想著牧冶絲毫都沒有想起來的跡象,不禁挫敗。一時睡不著,摸出笛子吹了起來,下意識的就是《游龍逐鳳》,那是程夷非和他兩人合作的,小冶以前很喜歡,現在不知道還記不記得了。吹完朝著暗處說:“難道就沒有方法可以讓她想起來嗎?”暗處的卓青回道:“主子,王妃其實已經相信,遲早都會想起來的。”只有辛追和他兩人時他才會稱王妃,因為以前牧冶小姐早就說過,最不愛和什麼皇上王爺的搭在一起了。故而他們一直稱夫人。辛追輕嘆一聲下樓進了房間,熄了大燈,僅留一夜燈,去洗漱了。等他從衛生間出來,卻發現枕頭下有光華流轉,掀開一看,包在絹布中的隱龍鐲透出一片青光,揭開絹布一看,果然,鐲身又青了幾分,一摸放在一邊的逐鳳佩又暖了幾分,他心頭一動:“今晚小冶回來了,隱龍鐲和逐鳳佩都有動靜。國師曾說這兩樣都是神器,也許,它們能幫小冶找回記憶。”他想了想,將逐鳳佩套上了脖頸,把鐲子又放了回去。
古典美人迴歸
權叔帶權嬸去買菜,順便把牧冶送到了學校。田園看見牧冶一副瞌睡相,問:“昨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