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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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相信這事,作為一個醫生,我可能還有事要請教諸位。”程夷非一聽說牧放是醫生,忍不住就起了親近之心,一進門時看到牧放表情時繃緊的臉也有點放鬆了。而辛追卻從牧放的話中聽出了一些意味:也許小冶身上有些謎底掌握在牧放的手中。
牧冶跟著“飯糰”在食堂裡吃完晚飯,就準備回家,田園怪道:“你要回家,剛才怎麼不跟著辛追他們一起走?”
“剛才我哥打電話來,說要出差,紫依他們到底是客人,總要有人照顧。大哥是說了叫二哥回家,但是二哥這人,表面上看起來很冷漠的,我怕有事情。”
林昱湊過來:“喲,怕辛追和你二哥槓上呀?嘖,開始關心人家了吧?不過,這兩人冷對冷,不知道會不會擦出冰花?”
牧冶窘道:“你看戲啊?還冰花。我二哥這個人對陌生人是很冷的,說話也不客氣。不過在家人面前其實還是挺活躍的,也會耍寶。”
小悠說:“家人外人面前兩張臉啊?他是不是雙子座的,有雙重性格?不過當初可是你說你二哥‘做個手術穩、準、狠’的,聽上去不象個外科大夫倒象個殺手。”
牧冶邊拿東西邊說:“外科大夫和殺手是也沒多大區別嘛,基本素質是一樣的,還不是要冷血、冷靜,有時候還得冷漠。”
三人大笑:“要被你二哥聽到還不昏倒?”
牧冶又說:“這是他自己總結的,他不會昏,要是被他的病人聽到才要昏倒。”
林昱繞回來說:“就是不知道辛追在你二哥面前算是陌生人呢還是家人啊?”
牧冶選擇性失聰了一回,背起包出門了。
牧冶回到家,天還沒黑透,大廳裡透出的燈火讓她倍感溫暖。推開大廳的門,眾人見是她回來了,都面露驚喜。牧放那張冷臉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站起身一把揪住牧冶:“我有十天沒看到你了吧?讓我看看,長了沒有?”牧冶稍稍退後:“我又不是瑞瑞,長什麼長,讓我看看你老了沒有吧!”權嬸忙走過來問:“小冶啊,晚飯吃了沒有,我給你下點餃子?”紫依也站起來準備幫忙。
“我在學校吃過了,大哥說他今天去上海,我就想著要回來了。”
牧放拖長音調:“哦……你不放心你二哥我呀?怕我怠慢辛追?”
牧冶臉漲紅了:“二哥!我擔心辛追對付你行不行啊?”
辛追忽然發現,牧放已經完全沒有他們剛才進門時的那付冷冰冰的神色,而牧冶在牧放面前比在牧華面前會撒嬌,這讓從沒看過小冶撒嬌的辛追目光定住了。
牧冶發現辛追四人都在看她,不禁一推牧放:“你別肉麻啊!你沒冷到人家可能會麻到人家的。”
牧放一笑:“冷麼,這裡還不知道誰比誰更冷呢!冷是冷不到的,麻麼,好象還是你更麻一點。是不是呀,諸位?”
程夷非忙說:“不冷不冷,剛才我跟牧兄請教醫術呢。”
“你們可真敬業啊,回到家還學術討論哪?研討什麼醫術啊?”
程夷非驚異地聽到牧放說:“研究你的失憶啊!”剛才好象根本沒談這個問題。
“你確定我失憶啊?除了躺著的那段時間,所有的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植物人有沒有記憶的啊?”
“就是這個才奇怪嘛!按道理,靈魂遊離於身體外,不會變化自然不應該有失憶的狀態,你的這個靈魂是不是因為你的腦部受過外傷,容器不對,所以有缺失啊?”
“二哥,如果我不是知道你在國外學了五年醫,還以為你是遊醫呢!”
“對啊,你也知道我是學醫的,我比你更知道現在有許多科學還不能解釋的事情。”
“好,你知道。可你是胸外科醫生好不好?又不是腦科專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