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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大清早給他寄,他發了個ok的手勢。我本想問他生日怎麼過,組織了好多種問法,刪刪改改,最終還是沒問。因為他哥哥與他是雙生子,同一天出世,自從他哥哥去世以後,陳醫生好像就沒有過過生日了。
沒幾天就接到通知,讓我去北京參加一個文獻交流會,我怔了怔,又想起陳醫生生日這件事。當晚就收拾行李,然後翻箱倒櫃,找一切可以送出手的禮物,搗騰半天也沒找出一件像樣的東西,翻衣櫃的時候發現一件arani的男士襯衣,好像是年前去義大利遊玩的時候買的。我攥著衣服,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我為什麼買這件襯衣。掀開弔牌一看,是陳醫生的碼數。立刻敲定,就它了。
北京我還算熟,來過不少次,大多數都是因為工作然後順道去醫學院瞧瞧陳醫生。後來他讀研了,一般都會去他學校的附屬醫院找他。我下了飛機直奔去酒店,整理好一切後去找陳醫生,給他撥了好幾個電話也沒人接,等計程車到了附屬醫院後,我有些茫然。
這時,給陳醫生的電話居然接通了,他微沉的嗓音透過聽筒傳來,喊了幾聲我才回神。我問他現在在哪,他跟我說和導師一起到石家莊開研討會,大概過兩天才能回北京。掛了電話,我透過車窗瞟了眼附屬醫院的大樓,莫名失落。司機問我下不下車,我搖了搖頭,讓他送我回酒店。司機奇怪的看了我眼,沒有說話。
北京的沙塵重,很影響心情,更影響心情的是因為沙塵原因,文獻會要推遲兩天,我有些煩躁,因為兩天後正是陳醫生的生日,剛好撞上了。但幸運的是,兩天後的文獻會很順利,結束後大概是晚上八點鐘,幾個贊助商要請我們這堆文藝工作者吃飯,我推了。其中一個贊助商的負責人留我,說了一堆話,其實我看得出來,他對我有別的意思,我笑著說要去醫院。他驚訝,以為我要去看病,便說送我去。我擺手說不用,但他非要送。這是我最不擅長處理的狀況,無奈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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