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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複雜地喝了口茶。
一個找外頭的美男子生真兒子,一個和她那不知道是誰的娘生下了她這假兒子。
算了,就當兩個綠油油的人臭味相投。
貴圈真亂。
“此事,朕知了。”
容岑語重心長道,“丞相太師日漸年高,身體不適久處牢獄,李大人可要儘快查明真相,無關之事暫且擱置一旁。”
李·又逃過一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煥:“是是是,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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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盛州這幾日春暖花開,天氣大好。而距此兩百多里外的泠州行宮,則是細雨朦朧。
都說春雨貴如油,南境春耕祈雨遲遲未果,泠州卻連著下了數日,真不愧是“下得滿街流”。
行宮不缺宮人,但太后落魄而去,身邊只有封菊並金蟾()伺候。
金蟾便是先前那瘸腿太監。原名不可考究,是太后隨意賜了個名。
蝸居行宮無事可幹,太后越發憊懶,辰時方起。
“娘娘醒了?”
封菊伺候她更衣漱口,發覺太后望著某方向,便道:“奴婢瞧外頭桃花梅花競相爭豔,便做主剪了幾枝,娘娘看著也能欣喜些。”
瓷瓶置於桌上賞心悅目。
但她被幽禁於此,若無好訊息,又如何能歡喜?
太后掃視一圈,他還沒回來?
封菊瞭然,答道:“金公公仍還未歸,不知他此行是否順利。”
話落,便見捧著一抔土的金蟾一瘸一拐進來,風塵僕僕,衣衫襤褸,腳上沾滿泥,身上水珠滴啦。
“可算回來了,娘娘正問起你呢!”封菊長呼一口氣。
金蟾跪下,那抔不知是什麼的土被他小心護在懷裡,“娘娘,奴才幸不辱命。”
“起吧。”
太后深深看金蟾一眼,“帶了什麼寶貝回來?你故鄉的一抔土?”
封菊也好奇,卻皺起眉:“你這一身,還不快去換了再來回娘娘話。”
“無礙。”
太后遞給她一個多嘴的眼神,“封菊,早膳可好了?”
又向金蟾道:“你若沒吃便一起用吧。”
“娘娘。”金蟾眼神似有躲閃。
“奴才路過,見此花頑強生長於巖間,不甘凋零,便挖了回來。”
說是花,其實看不出花樣,不認真看會以為只不過一抔土夾帶了根野草。
那花長得細小,花莖軟軟垂下,焉巴巴的,許是因金蟾連日奔波而被折騰得半死不活,未受風吹雨打,卻還是掉落了幾片花瓣,哪還有半分頑強之象。
太后好笑道:“逸州帶回來的?”
卻還是讓他栽於盆中,好生照料著。
封菊麻利擺上早膳,伺候太后用膳,金蟾席地而坐,以圓凳為桌。
尊卑,有點,但不多。
金蟾餓慘了,狼吞虎嚥。
“慢點,沒人和你搶。”太后眼神閃過柔和,只微微一瞬,便又恢復往常慣有的上位者姿態,“哀家與你說過,逸州一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說說吧,是何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