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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無休止的客氣,無休止的說假話,甚至無休止的折騰,但這也是工作。
康劍一晚上,很積極地敬酒,對於別人的敬酒,也來者不拒。他懶得打酒官司,他急於應酬趕快結束,他滿腦子想著的就是來到白雁這個小小的公寓,緊緊地把她抱在杯裡,來證實這不是個夢。
一切,用過山車來形容這一陣的心路厲程,真的不為過。
他失去過白雁兩次。
第一次是離婚,他心碎、失魂落魄,但是他的心沒有死,他相信,只要兩人心中還有愛,一定可以跨過這道大坎。在白雁面前,他不介意丟臉,不在乎裝無恥、賴皮。其實,這世間,男人都是有著兩張麵皮。一張在外面裝模作樣的扮強人,另一張是摘下面具之後的真面目。
這一次,他真的是感到眼前一團漆黑,什麼星光都看不見。父親退職,舅舅們遠在北京,一個救援的人都沒有,這一切又是自己的咎由自取,怨不得老天。如果白雁沒有讓他嚐到家的溫馨,愛情真正的滋味,他一旦進去了,最多是感到事業的挫敗,有點失意,心卻不會疼。可現在一想到他將會永遠失去白雁,康劍就感到心被緊緊揪住一團,疼的牽扯全身。
他從沒有如此絕望過。
奇蹟出現了。
他又能抱到白雁了,又可以暢想有她參與的以後的每一天,又能看到她俏臉上豐富多彩的面部表情,又能聽到她對他發火、調侃、撒嬌、甚至譏諷。康劍瘋狂地吸收著白雁身上的熱量,談不上此刻是從低谷到漫步雲端,至少是實實在在的走在路上,眼前萬丈陽光。
這樣的摟抱已不能讓他滿足他此刻的心情,突然間,康劍抬起了頭,奮力一拽,把她拽進了杯裡,不等她驚撥出聲,不管杯子咣噹掉在地上,水潑了他一腿,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滾燙,覆在她的唇上,便會把她灼傷。白雁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掙扎,她拼命地扭過頭,躲開他的唇,叫道:““領導……領導……康劍……康劍……鬆手!唔……,”
康劍聽不進,霸道地用舌撬開她的牙,扣住她的領,讓她動不得。
唇舌一相闖,白雁本能地想退縮,康劍的舌已裹住了她的。冬天的客廳有陣陣涼意,但白雁渾身的體溫一下就被點燃了。她睜大眼,康劍伸手蓋住她的眼皮,手掌輕輕落在她的額際,溫暖的、乾燥的,只餘呼吸和清晰的心跳聲。她的手漸慚從他的肩上落下,滑到他的胸前,隔著毛衣,能碰觸到“砰——砰——砰——”的節奏。
白雁輕輕地嘆了一聲,有時候,慾望是本能,或循序漸進,或長驅直入,你只願沉迷,無力喊停。那不一定是身體的渴求,反倒便是靈魂深處孤獨已久的攀援,讓人緊緊抱住,不能撒手。
康刻的舌,飢渴地吮吸著、攪拌著白雁的,直到白雁感到快要因為窒息而死之前,他才抬起頭。淡淡的燈光下,白雁看到他的眼神溼潤而深邃,如靜默的夜海,水下卻是暗流潛伏,很快就要在海面上掀起巨濤海浪。
白雁情不自禁地眨了一下眼,感覺到康劍的肌肉一塊塊都緊繃著,她瑟縮地合上眼,感覺到康劍的唇再次落下午來,落在她裸露的脖頸上,慢慢地下移。他的胳膊越收越緊,好像要把她揉碎在自己懷裡。他的吻比剛才的有力多了,瘋狂多了,帶著從身體裡側漫上來的情愫。她攥緊康劍的手,也是越攥越緊。她感覺到他的手開啟一顆她睡衣的扣子,又一顆,然後他的唇落在她的鎖骨上——胸
“阿嚏——”在冬天的涼意與呼吸的灼熱間,白雁不自覺地鼻子一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噴了康劍一頭一臉的口沫。
康劍一愣,好像才回過神來,急忙伸手掩上她的睡衣,他似乎還有些臉紅,但眼神中仍然帶著來不及消退的沉迷。他脫下外衣包住她,讓她坐在他腿上,緊緊地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