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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卻和伊美女扯到一起,這件事,她非常非常感冒。
她想來是黑白分明、獎賞清楚的人,一事歸一事,就憑這個,她要和康領導好好生一次氣。
事實證明,共產黨的幹部很多時候都是言而無信的。
白雁吃完晚飯,梳洗好,躺在床上看了會書,又看了一集狗血韓劇,感到睏意上襲,把電視關了,脫衣準備躺下時,聽到外面“砰,砰……”有人敲門。
“誰?”白雁沒有象柳晶說的那樣,心裡面陰影全沒了,她警覺地看著外面,背後汗毛根根立起,聲音都走了樣。
“白護士,是我。”簡單答道。
白雁皮衣下床,只開了盞小燈,趴在門縫裡往外看。見鬼,外面黑通通的,什麼也看不到。
“柳晶她今晚回去住了。”白雁以為簡單是找柳晶的。
門外,簡單難堪地咳了幾聲,“白護士,康助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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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康領導喝醉了?
白雁感到有點納悶,喝得太醉,送到醫院洗腸冒去;喝得一般醉,回家找根筷子,壓住舌根,吐個乾淨,然後矇頭大睡;喝得微醉,那就繼續鶯歌燕舞、紙醉金迷。送她這裡不太合適吧!
就在她忙著找理由與康領導劃清界限時,簡單又說話了,夾帶著急促的喘氣,““白護士,麻煩你快開門,康助太沉,我撐不住了。”
說話間,只聽得簡單吃力地悶哼地把什麼重物倚著了門。
““哦哦!,”有什麼話,進來再說。白雁慌忙中,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算衣能遮體,不傷大雅。
門一開,簡單抗著康劍象顆炮彈一樣闖了進來,要不是白雁接了一把,兩個人會直挺挺地栽到地上。
““白護士,康助到了,我就不打擾。晚安!”簡單抹了把汗,連水都沒喝一口沒多瞟一眼,很禮貌地道別。
“簡秘書……”白雁看著像團爛泥樣癱在沙發上的康劍,急了。
簡單微笑回頭,“不要送了,白護士,我一個人可以下樓的。你照顧康助去吧!”說完,很體貼地替白雁拉上了門。
白雁手在半空中抓了抓,嘴巴變換了各種口型,最終無奈地放下手臂。
“白雁……”沙發上的醉鬼突然坐了起來,臉紅的如關公似的,眼神遊離迷濛,“我想喝茶。”
白雁氣悶地翻了個白眼,“我還想睡覺呢!”心裡面一肚子的火,可是對著個滿身酒氣的人,發也發不出來,只能和自己生悶氣。
“我也想!”康劍抿抿乾燥的唇,拉著額頭,“白雁,你別亂晃,快坐過來,我看著你眼花。”
白雁瞪了他一眼,到廚房給他倒了杯茶,從冰箱裡找了個冰塊扔進杯中降溫。
“給!”她端著杯子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喝完了,休息下,回招待所睡去!啊……”
白雁瞪大眼,身子僵如化石,端著杯子的手不住地顫抖,水從杯子潑出了一半。
康劍毫無預警地欺身上前,緊緊地環住了她的腰,整個頭埋在了她的胸口,不知用了多少力,鉗得她好痛。她睡覺時沒穿文胸,身子現在就穿了一件棉睡衣。隔著一層棉布,她迅即就感覺到了他滾燙的溫度,接著,她突地又感到胸前有一點溫熱的潮溼。
康領導在哭,白雁發現了一件事。雖然他發出一點泣聲,但從他微微顫慄的雙肩,她確定。
白雁呆住了,脹滿鬱悶的心緩緩地舒展,被一種心疼所代替。她不說話,不亂動,就這樣讓他抱著。
屋子裡靜得只有兩個人心跳的“怦怦”聲。
官場上的應酬,說穿了就是無休止的喝酒,無休止的問候,無休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