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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石桌上拿了長箸敲那小鼓,敲了幾下,自言自語“聲音又幹又脆,這還叫鼓嗎。”
葉晨並不搭理,“走吧信哥,此間無月無酒,要說道說道也找點夜宵啊。”孔信點頭,二人往外走,吳光彥隨手扔了長箸跟上。正遇苒兒,看見葉晨,苒兒連忙道了個萬福:“小姐命我收鼓,說要帶回山水閣與大家研習。”
葉晨“哦”了一聲“你慢慢收,我們閃了。”
苒兒複道:“幾位慢散。”
吳光彥道:“你腰閃了!?”葉晨低頭,恨不得把嘴捏出血來。
離了驛館,孔信問道:“什麼是‘閃’?”
葉晨咳嗽了一下,“就是走了,離開了,的意思。”
“哦,那我們該閃了。”
吳光彥前往驛館是怕葉晨中了美人計,被彖國把人挖了,孔信倒是不擔心葉晨會被挖,只是明日就要返京,這“五弟”若有個閃失,回去之後不好向幾位兄長交待。三人哪有心思喝酒賞月,吳光彥又問了孔信明日離去的時辰,相互道別,各自歸去。
天明時分,眾人並十餘個親衛都收好行囊,用過了早飯,在營中閒坐,只等吳光彥餞行之後離去,吳光彥沒見著,來了一輛馬車。車上下來之人一身深藍錦緞裙袍,披了個白絨披肩,梳了一個飛鵠髻,玉頸若隱若現,嫋嫋婷婷走來,卻是虞卿蘭。孔信心中好笑,葉晨行事古靈精怪,總是十分招人待見,這不是來找葉晨的,難道會是虞小姐看上了程高?同時心中隱約有些不安,這美人計威力無窮,葉晨年少,莫真被人拐跑咯。
苒兒攙著虞卿蘭走近,幾人見了禮,孔信本也不願攪和,寒暄了一番,遣開周圍軍士,自己也走開。又擔心葉晨心靈受創,只走了二十幾步,找了個靠處背面坐下,這個距離,只要不是附耳細語,二人交談自己應該可以聽到。苒兒退開,在另一邊遠遠候著。
葉晨站在原地,見四周無人,淡然道:“不知卿蘭小姐有何見教。”
虞卿蘭道:“昨夜卿蘭多有冒昧,今日特來向先生賠禮。”
葉晨心中咯噔一下,之前都是公子相稱,現在改口稱先生,莫不是欲擒故縱?孔信這邊卻是另一番味道,都冒昧了,若不是美人計,莫非是走路踩了葉晨大腳?趕緊側耳再聽。
虞卿蘭說道:“先生雖非容國口音,卻是容國人氏,師承葉崇大俠,不但精通音律,還善火炮之術。”孔信心中叫糟,不愧是交際高手,只短短一夜之間,竟探的如此清楚,如此一來,估計吳老將軍又要呲牙拔劍,瘋狂揮舞“絕情”了……
葉晨雖然年少,對上此女,居然有些城府,被人抄了老底,也不發作,只道:“小姐查戶口如此利索,葉晨歎服,若無他事,恕葉晨無暇奉陪了。”
孔信心中安慰,虞卿蘭如此美色,葉晨竟可直言相拒,言行果決,實非常人所能,倒是不曾辱沒了葉崇英名。
虞卿蘭又道:“此間風大,可否請先生入賬一敘?”
查了人戶口便罷了,還像個狗皮膏藥,還甩也甩不脫,葉晨有些不耐煩,冷道:“小姐可回自家馬車,車中自然溫暖。”
葉晨轉身就走,虞卿蘭交際縱橫,自然不會因些口角不顧大局,撇開心頭委屈,急切道:“請先生稍待,卿蘭說完自會離開。”葉晨無奈,回過身來,虞卿蘭雙手依舊抱於袖中,籠在腹前,雖天氣苦寒,穿著厚實,依舊掩不住妙曼身姿。葉晨著實有些心動,微一抬眼,心下大驚,兩人相距五步,虞卿蘭顎下已掛了幾滴淚珠,楚楚可憐,葉晨腦波一度中斷。
虞卿蘭平了氣息,也不拭淚,直視葉晨說道:“彖國弱小,卿蘭自幼勤習舞樂,成人後更疲於交際列國,早已不堪應付,昨夜得知先生精於火炮,只望先生能略施才學,為彖國製作一二,以固疆土,使我國百姓能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