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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律的表現更加氣勢恢宏,漸漸地,金戈鐵馬蕭殺之音隱去,整曲青霞撩弦而終。
一曲演畢,眾樂師從未如感受如此旋律,院中之人均是心潮澎湃,參演的樂師彼此更是激動得相互讚歎。葉晨歪頭一看,虞卿蘭似已無力站穩,右手緊按石桌。
短暫沉寂之後,虞卿蘭只言道:“請葉公子暫留,大家都回去休息!”眾人意猶未盡,還在議論、讚歎,準備再演一遍,聞言只能退下。虞卿蘭右掌依然杵在桌上,左手捂在胸前,微微張口喘息,眼中略帶凝重,葉晨也不發話,坐在凳上把玩著一雙長箸,居然錯過了對方洶湧的峰巒起伏。
片刻虞卿蘭順了氣息,就石凳坐下,便直接問到:“此技法喚作何名?卿蘭誠心請教,還望葉公子告知。”
剛才表現還算可以,葉晨自信的笑笑:“不知卿蘭小姐對我剛才的表現作何評價。”
“公子現為白身?”虞卿蘭不答反問,葉晨心中不快,面上少了幾分笑容,續問道:“我這破鼓可能上得檯面?”
虞卿蘭對葉晨有太多的好奇,接著問道:“公子師承何人?”
兩人你來我去,都是有問無答,本來品音論樂好好的,怎地突然查起戶口。葉晨心中霎時就有氣,起身走近石桌,將一雙“鼓錘”往桌上一扔,“因些雜事,誤了我信哥返京期限,明日我就離開卯陽,若是有緣,弘京再與小姐論樂。”說完走人。
虞卿蘭多與列國交際,歷來遊刃有餘,不想今日遇著此人竟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滴水不漏居然還說走就走,喝了聲“站住!”惱歸惱,卻似黃鶯爭鳴,百靈亮嗓,好聽歸好聽,就是此人不吃這一套。
葉晨停步抬眼看天,又無分說,續行出園。轉過行廊,正遇吳光彥與孔信……
吳光彥白眉倒豎,已執劍在手,話說這些不懂事的離國侍衛,卯陽方圓幾十裡,招誰不好,偏偏要招惹吳老,猛虎呲牙可是要吃人的。葉晨見狀,趕緊挨湊近身去,同孔信連扶帶勸幫吳光彥收了劍。此劍名為“絕情”,連情絲都能斬的劍,斬幾個碳基生物諒有何難。
收好了“絕情”,葉晨戲問道:“吳老為何動氣?”
吳光彥看葉晨一人自後園出來,氣已消了幾分:“哼,這卯陽內外皆是我恆國疆土,幾個離國鼠輩也敢阻我,若不是老夫以禮相待,定要將這些狂徒全都斬咯。”
汪謹遂向葉晨告罪:“公子與小姐在園中論樂,不得小姐首肯,我等也不敢失了護衛之責,吳將軍至此,我等不及稟告,適生誤會,請眾位息怒。”
孔信也不喜多生事端,又要讓吳光彥下臺,靈機一動,向汪謹道:“如今論樂也論完了,我等要往園中賞月,汪使者是否同往?”
葉晨既已出來,汪謹也不好再辯,和顏悅色道:“幾位請便,只是莫擾了彖國樂師們休息。”
“住口!”吳光彥又欲拔劍,葉晨趕緊擋住,“賞月,賞月,咱們邊賞邊聊火炮。”
說完拉了吳光彥轉頭就走,吳光彥唯恐眾人知道葉晨對火炮的見解,一下被葉晨戳中軟肋,倒拉了葉晨與孔信往後園走去,葉晨暗自搖頭,孔信低頭莞爾。
沿途離國軍士見有葉晨同行,也無人阻擋,三人一路又來到後院,不知何時虞卿蘭已離開,葉晨的破鼓還在原地。孔信看了看:“葉晨,這又是你的新見解吧?”葉晨點頭。
吳光彥也好奇,上下左右繞著看了一圈:“怎麼是破鼓?彖國敲的都是破鼓?”葉晨也懶得解釋,抬頭望月,賞個毛啊,今日又不是十五,星空到是燦爛,那一輪彎月旁邊還被薄雲遮了一半。
孔信見葉晨正看月亮,笑道:“你還真賞月啊,我和吳老在園外聽得裡面鼓樂崢崢,本想湊個熱鬧,卻碰了一鼻子灰,沒看到精彩,你也和我們說道說道啊。”吳光彥則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