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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嬌小可愛的英國小姐姐,立馬上前招呼道:“這位女士,你好,我是……”
等到人家轉過身來,他有點尷尬地撓撓頭道:“原來是你啊……愛思,你好像發育了啊,我還真有點認不出來了。”
沒錯,艾索爾…摩曼確實是英格蘭人的後裔,模樣也是很典型的英國女孩紙。
最近真的發育了的女秘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是帶人參觀你的特等艙吧。哼!”
摩曼小姐冷哼一聲便揚長而去。
這小妞還真是啊,老子好心好意放過她還不知道感恩。
袁燕倏眯起眼睛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在下船之前一定好好地教自己的女秘書怎麼當好一位女秘書!
“袁博士,請允許我向你致以節日的祝福。我們也非常感謝你的邀請……”
他正在心中制定調教……那個教導計劃的時候,就聽到了順便也聞到了帶著那麼一點咖哩味道的英語。
我們的袁大師轉過頭,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幾個阿三。
這年頭能坐三等艙以上的三哥那肯定不是婆羅門就是剎帝利這樣的高種姓,而且也肯定接受過西方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所以看上去還是很人模狗樣的。
這幾位看上去就挺有素質的,臉上也掛著算是友善的笑容。
怎麼說呢,袁燕倏是不大瞧得上印度這個國家,不過他並不是種族主義者,只是單純覺得這個“一億人口,十億牲口”的國家有點奇葩罷了,談不上歧視。
對了,這個說法是來自於他也有點瞧不上的“南海聖人”。不得不說,康有為人品是差了點,學養也就那樣,不過眼光還是有點的。
何況這年頭的賽里斯人和印度人那是“腳碰腳(吳語中差不多的意思)”的第三世界兄弟,也別二哥笑話三哥了。
因此他也禮貌地回道:“先生們,不用客氣。同為亞細亞人,你們能來我也非常榮幸。請問你們是……”
“袁博士,我們這些人都服務於印度政府財政部的,剛在英國接受完培訓,所以也在報紙上看到過關於你的報道。”
哦,這幫哥們就是英國培養出來的印度本土的高等文官啊,那確實值得認識一下。
“那真是太巧了。請問先生們怎麼稱呼啊?”
“袁博士,我叫……”
“你好,你好。”
“袁博士,我叫……”
“幸會,幸會。”
前面那幾個都挺客氣,不過最後一個臉上就帶著一點不以為然的表情,馬馬虎虎地道:“袁博士,我叫radha binod pal。”
“拉達…賓諾德…帕爾先生……”
咦,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呢。
“大師球,搜尋一下。”
“宿主,資料如下……”
袁燕倏一看資料就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原來這傢伙就是東京大審判上的那個傻叉法官啊。
眾所周知,在原本那條時間線上的二戰之後,盟國組建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中。為了“公正”起見,美利堅塞了幾個“中立國”的法官進去。其中就有此人。
他是法庭中唯一反對將日本戰犯處死的法官。還寫了一篇又臭又長,長達700餘頁的證明被告團全體無罪的意見書《帕爾判決書》。
他的結論居然是被起訴的28名甲級戰犯“全員無罪”!
****祖父岸信介和這個印度阿三還是好朋友。就是因為這個印度法官鼓吹的“戰犯無罪論”,幫助了岸信介最終得以免於審判。
2005年,小日本右翼勢力竟然在靖國神社建立一座“帕爾博士顯彰碑”。
而這傢伙確實也當過印度殖民政府財政部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