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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篤定她的心早就屬於自己。
“那你好生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見柳辛楊離開,書錦才長長鬆了口氣。
“公主,駙馬他……”汀香是何等聰明,自然已察覺了柳辛楊的用意為何。
“看來胡御醫的‘祝君安’還是得派上用場了。”
她從頭至尾都沒有打算把自己交給柳辛楊,原本打算在新婚之夜招待柳辛楊的迷香一直沒有使用的機會。照今天的情形來看,快到用它的時候了。這些都是早在計劃範圍內的事,只是另外一件事……書錦一雙美眸望向身旁的汀香。
原本計劃中是該芷蘭去完成的任務,可她委實太過單純而心無城府。而內心裡,或許或多或少她也更為偏護同自己一起長大的芷蘭吧。
立在錦苑外的人一見柳辛楊自內而出的身影,眉宇間的緊蹙微微松下。自己曾經希望柳辛楊可以好好珍惜她,好好回報她的愛。可在今天,在他親口宣稱她只能歸屬於他時,胸口卻如捱了悶拳般隱隱作痛。就算自己自私、就算自己卑鄙、就算自己自不量力、就算自己喪心病狂吧。他不要,他不要柳辛楊接近書錦,甚至他希望柳辛楊根本就不記得世上有朱書錦這樣一個人存在。他寧可她獨守著錦苑,寧可她孑然一身,他甚至願意用一世的孤單來作陪伴,只求她能偶爾用那溫柔的眸注視著自己,以那恬淡的口吻與自己聊上兩句。他不妄想能擁有她,但卻奢望著她永遠不要被別的男人所擁有。
第4章(1)
或許上天真的不眷顧自己,當儉言再次隨柳辛楊踏入錦苑時,他知道今天絕對不會像上次那般草草了結。
預料到可能發生的一切,他在“錦苑”牌匾下,停住了腳步。時刻關注柳辛楊所在之處發生的一切,這是他每日的工作。曾經柳辛楊與翠舞在城西苑內偷情時,他便習慣瞭如石像般守在屋外。可今夜,想到自己會是立在書錦的屋外,那自屋內傳出的聲音不再是翠舞……老天,單是想都幾乎要了他的命。
走在前面的柳辛楊見儉言突然停了步,濃眉輕挑地揚了揚,“怎麼不進來?”
“屬下的官階太低,不能擅自進入。”原本他就沒有踏入的資格。今天,這低微的官階反倒救了他。
“我準你進來。”柳辛楊不在意地甩了甩手,示意他跟上。
今夜,他要儉言立在僅一牆之隔的門外。不管自己的妻子與這侍衛之間有沒有半點越軌,都鐵了心要親自斷絕他們所有念想。
目送著柳辛楊舉步邁入屋內。雙手不自禁地緊握成拳。他迸息凝聽著——書錦小心地侍候著他用膳,很溫順地頻頻勸酒,柳辛楊越來越來沉重的喘息聲無疑在宣告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她不會願意的。如果柳辛楊用強,她一定不會願意的。他沒來由生出這樣的篤定來。如果她呼救……如果她呼救,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衝進去。打定這樣的主意,他開始期盼她的呼救。只要她呼救……
“辛楊,不要……嗯嗯……啊……”
屋內的人沒有像屋外人預料的那般,顯然,她很輕易地就屈從了。那一聲聲嬌吟喘息都似烙鐵般灼痛他的耳膜直擊他內心深處。緊咬著下唇,希望藉著齒的力來緩解心上的痛,誰知卻只是在唇上添了一道道牙印。
老天恰在此時,應景地下起雨來。雨勢洶洶,卻無法隔斷那屋內越來越肆意的歡愛聲。
“儉言,你這個窩囊廢!你這個連心愛的女人都可以拱手讓人的窩囊廢!”他發瘋般地衝入雨中。冰涼的秋雨延頸滑入衣衫深處,卻不足以平息心上的翻騰。
“儉大人,你怎麼在這裡?”伴著清脆悅耳的女聲,一方竹骨油紙傘遮住了漫天的大雨。
抹去臉上的雨水,也一併抹去了先前的狂亂與傷痛,“芷蘭姑娘,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