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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解開他們偏見的關鍵.一部分外鄉人在洪水退去後踏上了回鄉尋親的道路,而更多的是眼睜睜的看著親人被洪水推走、被奇獸叼走的孤人寡影,他們失去了至親,有的還未及齠年,年僅六歲.
關於這些孤兒的去留問題,官府按照莊主的吩咐頒佈了一份文書,裡邊先是提到開放驛站作為住處,然後建議甲地的成年人收留甲地的孤兒,乙地的收留乙······總的來說,反響還不錯,不少膝下無子的本地人也揪住這個機會領養.細說裡頭的學問可大著呢,能選男的絕不選女,能挑高的可不選矮,選女的肯定是要當童養媳或者做小妾,有甚者會提出不得外嫁的奇葩要求,這一套操作下來,甭管虛實,什麼嘴臉都露出來了。
出雄莊的莊民以經商貿易為主,在洪災發生前也是較為富饒之地,留下來的外鄉人自然是希望能為自己爭取到更多權益,原先的難民營經官府劃定,同意他們自建房子,允許與本地人通婚。這兩點大大調動了他們的積極性,還別說,在莊域重建這一塊,出雄莊是附近莊域恢復的最快的一個。
橫行在莊域的妖物,經過官府和莊民定期組織的一次次“大掃蕩”,基本上不見了蹤影,偶爾夜間有動靜,大夥也不會袖手旁觀.往往是一戶人呼救,那一片區域的幾十戶人家點燈拉火,聞聲支援,敲鑼打鼓奔走相告,最後大半個莊域的居民都會參與進來,合力圍剿,在驅逐妖怪這方面,他們保持高度一致的看法和團結。
川府,新來的守衛杵著棍子昏昏欲睡,這日子端是百般無味,除了看門就是熬藥,滿屋子的藥味把他渾身上下燻的跟陳年藥材似的,要不是這家女主人出手大方,他未必願意留下.
白芬鳳揉去眼角的分泌物,摸了把臉,順便扣走了一枚痘印,油脂把他的手染的油亮,那雙手又握在棍子上,也是滑亮滑亮的.
他回過頭,目光從大門順著廊道通到柴房那邊,一個侍女穿著淺青的素裙蹲在地上,拿著把蒲扇對著藥爐拼命的扇著,晶瑩的汗珠就掛在低矮的額頭上,粒粒飽滿,她似乎還未察覺,仍在用力地對付著藥爐.
真是個傻丫頭,那麼賣力幹嘛,白芬鳳偷偷地打量著她,內心發出一聲嗤笑,不過轉念一想,這種女孩做事那麼認真,說不定以後嫁人了也會是個賢惠的主母,相夫教子卿卿我我鶯鶯語語······這樣想來,他觀察那侍女的目光就變了,猥瑣得就像箇中年大叔,實際上他今年才二十四歲。
那位姓沈的夫人也該是這個年紀,這個訊息是他無意中聽侍女提起的,府裡就兩個侍女,守衛就他一個,之前說是有兩兄弟在此幹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惜他們家出了些變故,據說是家裡的長輩不舒服請辭回家去了,倒也是個孝子.
這麼想著的時候,廊道里拐出一道倩影,那人一襲黃衣,眉角清秀,橢圓的臉蛋上顴骨並不高張,那尖細的下巴恰好托住紅潤的唇齒,就算是不說話也給人一種含笑的感覺.白芬鳳的心跟著"她"輕盈的腳步起起落落,呼吸難免有些沉重,若他能靜下來,會發現自己心跳比平常快了許多,按也按不下來.
"她"手上瓶子裝的是什麼?看樣子心情還不錯,白芬鳳暗自揣測,也就眨眼間的工夫,"她"推開了房門,隨即帶上,那門隔絕了他和"她"的一切,無論是視野,還是機會.
內心的躁動又歸於了平靜,白芬鳳意識到自己的痴心妄想,忍不住深吸口氣,陷入了沉思.
毫無疑問,"她"就是這間屋子的主母,如果問白芬鳳留下這裡當守門的另一個原因,那一定是"她".
回想起兩人的初次相遇,他心窩裡頭會如孩童般感到一絲又一絲的甜意溢位.白芬鳳其實不是本地人,他是在洪災中流落到出雄莊被沈雪陽救的.
那時候沈雪陽拿了點送去衙門,發現衙門丈夫不在,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