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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言。所謂物以類聚,雲潮不也是無動於衷嗎?

二哥看我良久,似在斟酌,最後還是說道:“雲潮今日說了一句話。”

我猛地抬頭。

二哥有些微的憐惜,緩緩念道:“燕歸樓前花空落,何當雨中共翩飛。”

我心頭劇跳。他這般說是何意?他這般說可是……

“我想他的意思你大概明白。”二哥凝眸看著我,“雖我心裡不願,但你若歡喜我依然是支援的。”

我徵然。

燕歸樓前花空落,何當雨中共翩飛。

他終於說了……他終於肯告訴我了嗎?

心跳得那樣的快,又是那樣的歡欣。

我終於等到了嗎?

“二哥,我願意去燕歸樓。”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房中清晰響起。

我再次見到了他。

穿過重重庭院,朱戶丹欄的紅樓前,他布衣如故,豔陽之下,他高岸若孤松玉山。

“你來了。”他扶我下轎,自然得體。

一路護送我來的大哥看了看他,眼中毫不掩示的讚賞,一拍二哥肩膀:“我先回軍中,十二將暫留下。”

言罷目光望向我與雲潮,雲潮迎視著他,從容淡定:“請放心。”

“好。”大哥點頭,然後轉身走了。

“傷怎麼樣?”我問他。

他望著我笑笑,動了動左臂,道:“並不妨礙我為你折花一朵。”

我笑,目光望去,那雙深瞳此刻映著我。

來燕歸樓前二哥曾為我略略說了些江湖情況。

自六十年前“白風黑息”平息武林干戈登上武林帝主寶座以“蘭因璧月”號令江湖以來,武林中還算平靜,只是自第二代帝主韓樸之後,“蘭因璧月”被黑白兩道一分為二,白道的武林帝主被尊為“蘭因令主”,黑道的武林帝主被尊為“璧月尊主”,黑白兩道皆各管各的互不妨礙,這樣倒也是至今相安無事,武林中並無大的糾葛紛爭。

隨教是江湖第一教,但因其教旨奉行“隨心所欲”從不約束教人行為,以至出了許多縱性妄為的邪惡之徒,所以又被叫為“魔教”,成了黑道之首,隨暮雨就是現今隨教的教主。而云潮則是白道之首的風霧派掌門弟子,武功、才華、人品皆是出類拔萃的,被寄予厚望,許多人都說他或許可以將“蘭因璧月”重歸為一,成為第二個獨統黑白兩道的武林帝主。

隨暮雨對你們出手,也不知真是為著雲潮還是為著武林帝位之爭呢。二哥最後這麼說,目光中有著冷誚。

那些離我太遠。

燕歸樓裡,琴簫相和,詩書為話,且唱天上云為衣,且臥地上草為榻,柳枝可當青鋒寒,竹葉暫作玉笛吹……我看他疏狂縱歌,他看我潑墨寫意,我為他煮酒,他為我簪花……那樣的相契相知相惜。

我們偶爾也下棋,才知他棋藝如此高絕,彼此有勝有負。我沒有擺那局玲瓏,他也沒有主動提起。我們有時目光相遇,各自一怔,然後瞭然微笑。

“我終於瞭解當年高山流水斷指刺耳之決。”他說。

我撫琴若水:“天支山上無論月圓月殘終是圓滿。”

有人白首如新,有人一瞬就勝千年。

我們忘了樓外人世,我們忘了親友,我們忘了隨暮雨……只此刻,我們相知相守,那便是天上人間的極至。

住進燕歸來的第五日,傍晚時下起了綿綿細雨,如絲如幕,將天地籠於一片朦朧晦暗中。

在前園和二哥一起用罷晚餐,雲潮送我回燕歸樓。

我提一盞不懼風雨的琉璃宮燈,他撐一把紫竹骨傘,我們細雨漫步,雖陰冷晦暗,只有手中宮燈照出的那麼丈許光明,可扶著我的手那樣堅穩,那樣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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