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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還麻木著,他的力氣又沒有控制,司慄整個人差點栽在他懷裡,伸手一撈扯住了他的圍巾才勉強站穩。
脖頸上掛著的長圍巾被她抓住一端往下猛扯,時睦州沒有防備地跟著這股勁俯下身。
司慄再抬頭的時候,發現他的臉已經被拽到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了。
時睦州個子很高,就算是穿鞋有一米七的司慄也只是到他肩膀的位置。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空氣裡的寒氣帶著刺一般扎著人的鼻腔,可撥出來的卻又是一片溫暖。
因為靠近的距離,兩人溫熱的吐息些許交纏著,司慄少一抬眼,就落入他斂著的深邃目光中。
再遇以後,每次見面時睦州給她的感覺都不一樣。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複雜,好似坦蕩淡然,卻又好像藏著些什麼。
司慄並不認為在遇見以後他沒有對自己冷嘲熱諷並且還能保持正常交流是自己該滿足的。
她是個不知道適可而止的人,從來都是。
時睦州見她扯著他圍巾的手沒有鬆勁的意思,用眼神警示她:還不鬆開?
司慄笑了下,揪著圍巾的手反而輕輕搖晃了兩下,問他:「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借你的圍巾暖和暖和?」
「司慄。」他抬起手,與她的手握在同一端,逐漸攥緊,語氣不溫不淡的:「知道得寸進尺怎麼寫嗎?」
下一秒,他用力一扯,脖頸上掛著的這條圍巾就被他從一端拽了下來。
到了司慄的手裡。
司慄笑得幅度更深了,「謝謝啦。」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圍巾圈在自己脖頸上,有他體溫的圍巾很快溫暖了她發冷的面板。
兩人再次走進派出所。
警察很快就把嫌疑人抓回了派出所,是個年輕的男人,個子不高身上還穿著髒兮兮的施工服,模樣老實,看不出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他被警察帶著進審訊室之前路過站在旁邊的司慄,男人低著頭瞪過來的拿一記冷眼,陰冷又記恨。
司慄禁不住被嚇地後背一涼,時睦州見到立刻偏身替她擋了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嫌疑人投過來的視線。
時睦州唇線微抿,冷冽的目光直直地對上那人的眼睛,他駭人的氣場彷彿是無聲之間的警告,逼得嫌疑人慫低了頭。
之後的所有流程時睦州都在她身邊,雖然並不插手她的事情,也不說話,但是卻給了她諸多背靠的安全感。
存放在浴室的是屬於儲存性的攝像頭,嫌疑人原本打算隔天再去司慄家修東西的時候再取回,沒想到被司慄一眼發現,對於是不是慣犯,警察對這個人開展了進一步的審問。
人是司興波放進去的,司慄屬於不在場不知情人,所以她跟民警留下了司興波的電話,讓他們,明天再聯絡他調查。
所有事情都辦完,司慄也筋疲力盡。
再和時睦州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鐘。
「你回家麼,送你。」時睦州從兜裡掏出車鑰匙,問身邊的人。
司慄又餓又累,也沒力氣和他再客氣,一想到司興波以及那個空蕩蕩的家。
想起那個藏著攝像頭的浴室,她心生牴觸,搖搖頭:「不回家了,麻煩你送我去蔡書語那兒吧。」
時睦州再次投去打量的目光,凝視她片刻,而後頷首道:「嗯。」
上了車,時睦州沒有率先開啟暖風,而是把中央媒體區的點歌功能開啟,跟她說:「聽歌就自己選。」
司慄微微笑了下,「好啊。」
他收回視線,然後才開啟暖風和座椅的加熱功能,駕駛車子離開派出所停車場。
司慄喜歡的歌手有很多,高中的時候時睦州聽的絕大多數流行音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