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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個自己人幫著壓制他們的胡鬧,免得越鬧越大無法收拾,幫眾四分五裂各自為政,連他這個帶頭幫主都管不動。
神情一淡的柳縫衣避談此事的謄寫藥單。“麻煩派個人去捉藥,我想試試這幾味藥能否解毒。”
“喂!兄弟,你不要想岔開話題,宛兒對你的真心無人能及,你可不許辜負她呀!”他就這麼一個妹子,絕對不叫她受委屈。
一說到兒女私情,生性粗暴的莫驚雲可是一心偏袒胞妹到底,兩眼一橫的露出兇相,非要他給個滿意的答案不可,否則難以善罷罷休。
交情歸交情,父母的遺命他一刻也不敢忘懷,若不將宛兒的終身大事處理得妥妥當當,他吃睡都不安心,老覺得有根刺梗在喉嚨裡,拔不掉地卡在那,不時痛那麼一下。
長兄如父嘛!他不為她多打量打量怎成?嫁得不好他難向先人交代。
“莫兄,小七還不省人事的躺在床榻,你就讓我清靜些好專心醫治他,你也不想他這輩子就這麼過下去吧!”他避重就輕地以徒兒為由迴避,眼中的為難可見一斑。
搔搔頭,性情中人、個性粗獷的莫驚雲,乾笑的瞧了雙眼緊閉的唐七一眼,“我不吵你、我不吵你,少了小兔崽子喳喳呼呼的聲音也怪寂寞的。”
“嗄?”
“不過我還是得問一句,你對薩哈娜沒興趣吧?”人家可是公主,尊貴得不得了。
“莫老粗,你能不能稍微安靜一會兒?”柳縫衣臉色嚴肅的拿起銀針威脅,不讓他的一堆廢話耽誤自己救人時機。
“呵呵……我閉嘴、我閉嘴,你繼續用針扎他。”笑笑的退到一旁,他的態度恭敬,不敢再多嘴。
想起自己差點殘廢的左臂,他哪有膽子搧風點火求一句承諾,外表看來溫和好說話的好友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平時不發火則已,任憑他嗓音大的喝來喝去也定若盤石。
可是一旦衝破他容忍的底線,那激起的火苗瞬間燎原,燒得所有人面目全非,僅一息尚存的苟延殘喘。
當年那件事他至今仍餘悸猶存,若非攔路打劫的馬賊太過猖狂趕盡殺絕,連婦孺老幼也不放過地一刀斃命,他還不曉得謙和有禮的醫者居然也有狂性大發的時候,一口氣斬殺馬賊於黃土坡上,毫無醫者的慈悲為懷。
相交多年,一直以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竟身懷絕世武功,他驚訝得牙都快掉了,幾乎難以置信的回不了神,那份駭意至今深植心中。
“你們到底要我等多久,我等得腳都發酸了。”
清揚的童音由外飄進內室,不輕不重地發出不耐煩的抱怨聲,彷佛等了很久不甘心被遺忘,微怒的揚音提醒裡頭的大老粗她的存在,別想輕易的打發她。
“咦?這聲音聽來有幾分熟悉,是誰在外頭嚷嚷?”眉心一蹙,柳縫衣的心頭打了個突。
“哎呀!瞧我胡塗的,有個梳著兩條小辮子的小娃兒吵著要見你,我想八成找你去看病的。”散漫的莫驚雲驀然想起有個小丫頭一早就在門口等著見人,他一時話多就把她給忘了。
不過不可否認他是有一點故意啦,為了妹子的終身幸福著想,任何可能性的妨礙都得提防,也許這小姑娘是某位幹金小姐的婢女,特地藉故上門求醫而欲見那俊小子一面。
雖然有點小人心態,可是好妹婿難尋,尤其是他們兄妹倆都中意得不得了的好郎君人選,肥水哪能往外流,自然要先霸住了再說。
“什麼小娃兒……等等!你說的小娃兒是不是這般高,眼神很活?”柳縫衣比了大概高度,形容記憶中的長相。
“沒錯,就是……”你說得那樣。
莫驚雲的“就是”剛一落下沒來得及說完,一道如風的身影即掠過眼前,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地為之一愕,只見原本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