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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縫衣不解的取出花味如腐屍的乾花,猜想著她和盜馬賊有何關聯,同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花,這朵顏色冷藍卻含有劇毒的陰蘭,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腐心蘭吧!
“你家這隻蹦蹦跳跳的猴子還不見好轉呀!他到底還要躺多久?”真難得他也有“安靜”的一天。
一位粗壯的男子人未至聲先到的發出宏亮笑聲,豪爽的性情讓人有點吃不消,不重禮節率性而為,百無禁忌的談笑風生,不把生死放在眼裡,是條鐵錚錚的漢子。
“莫兄又在說笑了,好端端的人誰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受苦,我的醫術淺薄還有待磨練。”柳縫衣感慨的一嘆,為自己的力有未逮感到疲累。
萬物相生相剋必有其解,他知道若要徹底根治毒性必須以毒攻毒,以同等的毒素加以抑制腐心蘭的毒繼續深入,然後慢慢將毒匯出以銀針封穴,也許小七還有一線生機。
難就難在目前武林上尚未出現與腐心蘭毒性相當的劇毒,就算將五大奇毒全摻雜使用仍不夠與之抗衡,稍有不慎用錯劑量不但解不了毒,甚至會危及小七的性。
行萬里路是為了鑽研更高深的醫理,一直以來他深信無醫治不了的病,只在於藥材的取得與否,除了老邁無藥可回春外,生與死的界線其實很模糊,用藥得當還是能挽回一條生命。
沒想到人力畢竟有限,上天終於出難題考驗他的應變能力,讓他更謙卑地向醫道邁進,不可掉以輕心。
“哎呀!沒事嘆什麼氣,你的醫術之好有目共睹,何必愁眉苦臉放不開?這小子命賤沒那麼容易見閻王,說不定過個幾天又活蹦亂跳的吵得你想趕他去放羊。”大掌一拍,他笑著要柳縫衣放寬心。
“小七的毒不比尋常,這回怕是難過一劫。”柳縫衣面色沉重的說道,再次以銀針放出毒血。
一見針體黑寒,感覺事態嚴重的莫驚雲收起笑臉問道:“這麼難解嗎?連你都沒辦法?”
“除非下毒的人親自送來解藥,否則這毒將成為我一生的遺憾。”語重心長的眺望窗外的晴空,他的眼中只看得見一片灰沈的藍。
“格姥姥的,施毒的傢伙未免太心狠手辣了,陰毒至極的毒也敢亂使,我老莫第一個不放過他!”莫驚雲咒罵的揮揮拳頭,草莽的豪氣表露無遺。
“不能怪她,是我們不對在先,換了是你也可能惱火得想舉刀砍人,何況是一位姑娘。”她的手段是殘忍些,但是他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插手管閒事,還將一口痰吐向姑娘家最在意的臉上。
雖是無心之過也著實令人難堪,尤其在大庭廣眾之下遭受羞辱,她的所做所為不難理解,為討一口氣吧!
“什麼,是個女的?!”不會吧!他們兩個人居然輸給手不能提的弱女子!這傳出去還能聽嗎?“我說柳兄弟呀!你該不會被女色所迷而失了分寸,讓人有機可趁的暗施毒手吧?”美人膝,英雄冢,難逃呀!
“你想太多了,那位姑娘的姿色平庸,我早已不記得她的長相。”此時想起來倒有幾分古怪處。
對人向來過目不忘的他竟然輕易的忘卻施毒之人,好像那張平凡至極的臉孔隨處可見,不用特意牢記也能在第一眼認出她。
可是真要回想其面容竟是一片空白,恍若此人不曾存在過,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不像是真的,他擅記的腦海裡完全找不到她的影像,模糊不清得似被人一筆抹掉,只留下一道冷冷的氣流。
或許他認不出她的模樣,但那股清冷的氣息絕不可能忘懷,她身上有著幽沈的暗香。
“嗟!當真是你中了桃花劫,唉,看來看去還是我們家的宛妹妹清麗嬌媚,堪和你這位神醫匹配良緣。”他可是樂見這件喜事成真,讓柳縫衣成為馬幫一大助力。
最近這些小輩實在鬧得太不象話了,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