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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物最大的區別就在這裡吧,人會想象,好的會想的更好,壞的會想的更壞。
所以當恐懼找到空隙襲擊她時,她會在夢裡驚醒。
有人說夢境預示未來,有的人說夢境會與現實相反,那麼今天就是驗證她的夢是好是壞的時候了。
她現在就有種僥倖心理,面前來的不是李府別的人,是李夫人。
李覓寒從來沒有提及過關於在李府的事,花朝猜想,他不方便把那裡的生活在這裡說。
大概是那裡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不方便在她面前提起。
所以花朝一直對李夫人充滿正面的想象。
當年那段無疾而終的感情故事,令花朝對李夫人她有些愧疚,自己的“勇敢”傷害了一個無辜的人。
看著如今成長的穩重成功的李覓寒,她感激她,她能夠不計前嫌的照顧李覓寒多年,也是辛苦的。
所以此時花朝雖然害怕吳管家,但對李夫人還是充滿善意。
她想跟她打招呼,但是在心裡盤算了一圈找不到合適的稱呼。
還是李夫人先開口,“換一個地方,我有話要說。”
人一旦對另一個人在心裡建立了良好的形象,就算對方橫眉冷對也不覺得是針對自己,只是她性格略微冷淡罷了。
花朝就是這樣,明明第一眼看到她是滿眼戾氣,但當知道她的身份後又愧疚又感激。
她點頭說,“好,請隨我來。”
花朝帶她進了會客廳,兩個人就這樣對坐著,沒有說話,互相對視了一會兒。
從未謀面的兩個人,無論是十幾年前還是現在,都不覺得對方陌生。
互相都在心裡無數次幻想過彼此的樣子,與心中的感覺大抵相似,只不過李夫人看花朝沒有那麼妖媚,花朝看李夫人沒有那麼和善。
吳管家站在門口等候,察覺氣氛微妙的花蓉也來到門口守著。
屋裡一對一,外面一對一,才顯得勢均力敵。
花蓉站在門外豎起耳朵想聽裡面在說什麼,但是隔音太好,什麼也聽不到,她想試探眼前的這位管家,裡面那位什麼來歷,但是看他站得筆直的樣子,像門前的石獅一樣,又忍住沒有出聲。
花蓉有樣學樣,一同嚴肅筆直的站在門外。
寂靜中,花朝決定先示好,“李夫人,今日有何事來。”
“李夫人”三個字是她極不情願叫的,當初她和李玉堂在北疆成親在先,村裡的人都是見證,她才是名副其實的“李夫人”。
但這個時候計較這個有什麼用,她已經不在乎,李玉堂,李府,與她都是不相干的。
李夫人說,“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
花朝也知道剛剛問的有些多餘,她們之間還有什麼其他聯絡嗎?
花朝說,“為了覓寒是嗎?
還請李夫人不要多想,我們相認是偶然,他沒有刻意尋我,我也出不了這樂坊。
我沒想到,你們會在京都。”
李夫人不屑的說,“你的意思是,你坐在這裡什麼都沒做。
李覓寒他自己送上門來與你相認。
你什麼都沒做,當年李玉堂也是自己跑過來帶你私奔去北疆。
哼,老天還真是眷顧你啊!好事都降臨到你身上。”
對於李夫人的奚落她不生氣,她把李覓寒當做兒子十幾年,自己的突然出現,雖不是故意為之,李夫人現在有怨念也是正常的。
花朝解釋說,“沒有,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誤會,我沒有要從你身邊搶走覓寒。”
李夫人冷哼一聲後說,“搶。
這個詞用的好啊。
當初你不是已經搶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