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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老家,節日宴席她都是最顯眼的那一個,她喜歡所有人用豔羨的目光看向她。
她對一切理所當然,因為她生來如此,就像臺下的看客感嘆的那樣,人還是要會投胎的。
後天努力的富貴,都不如與生俱來的從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她不離開她的“城池”,那也不會有今日的煩惱。
以她現在在京都的身份地位 ,穿的扎眼,無疑是在給別人製造挑揀她的機會。
所以這衣服除了那日做好她試穿一下是否合身後,就深藏在櫃子裡再也沒穿過,
時間久了,甚至遺忘,沒有再看一眼。
今天的場合她需要這身衣服來撐場面,穿成這樣,即使內心膽怯也會被這身衣服帶來勇氣。
吳管家攙扶她上了馬車,一路駛向南市月清坊。
穿成這樣來月清坊,除了長公主,守衛還沒見過第二人,她內心猜測此人肯定是不好惹的主。
但月清坊所有人都一個脾氣,無論你是破爛衣裳一身,還是華服一套,只要付得起門票都同樣對待往裡迎。
所以她這身衣服並沒有起到震懾她人的作用,起碼在月清坊不會起到這個作用。
李夫人站在門口仔細打量這大門圍牆,覺得自己今天這身衣服是穿對了。
進了大門她直奔今日來的主題,她讓吳管家看花朝人在哪裡。
表演大廳裡吳管家沒有看到花朝的身影,他走去問在訓丫鬟的花蓉。
花蓉看看眼前的吳管家,再看他身後的穿著隆重的李夫人說,“找我們坊主有何事?”
李夫人走到花蓉面前說,“我要見你們坊主,叫她出來。”
花蓉警惕的看著眼前包得跟個黃金粽子一樣的女人說,“坊主今日休息不演出,要想見我們坊主,留下姓名我去稟報。”
李夫人說,“我的姓名你不用知道,只管去通知她有人要見她。”
花蓉有點摸不清狀況,以為又是哪裡的人來向姐姐挑戰,這種進門開口就找姐姐的人很多。
都是大搖大擺的進來叫囂,比試失敗後又灰溜溜的離開。
花蓉可不在乎這些閒來挑事的人,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誰,“留名,我去通報,不留名請你原路返回。
到了別人的地盤就要守人家的規矩。
我要是去你家直接進門找你,你樂意嗎?”
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李夫人現在氣焰囂張,並不想往後退一步,正想和花蓉爭論一番。
花朝這時朝這邊走過來,由於李夫人從未見過她,吳管家上前小聲告訴李夫人,她就是花朝。
花蓉也不幹示弱,攔住正要走過來的姐姐跟她說,眼前的人是來踢館的。
花朝看著盛裝的婦人,沒有猜出她是什麼身份,來幹什麼的,她覺得花蓉說她是挑戰者的猜測不準確,她眼裡戾氣滿滿,不像挑戰的,倒是像來尋仇的。
吳管家往後退時,花朝看到了他。
花朝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那人的眼神她記得,她怎麼會不記得,當初就是他騙走李玉堂,抓走李覓寒,讓自己發毒誓再也不與他們相見。
現在他低眉順眼的站在後面,那麼他前面的這位夫人的身份她知道了,這位就是李府明媒正娶的李夫人。
這些日子,她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有時候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會突然閃現這樣的畫面,李府的人衝過來找她,質問與兒子李覓寒相見的事,她怕再來一次當年的事,自己已經無所謂,但是李覓寒折騰不起。
但有時候人又存在僥倖心理,也許自己是幸運的,這樣的事不會發生。
所以花朝總是一陣擔憂,一陣平靜。
人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