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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抽菸的是吳林禹和老炮兵秦國華,爛耳朵趙,就被吳林禹踩在身下。
我雙眼無神的掃視了他們一番,相互都沒有說話。
爛耳朵趙的肚子還在起伏著,他好像還沒死。
“怎麼辦他,你說了算。”吳林禹抽了口煙,低頭吐著煙霧對我說。
說完他用力踢了踢爛耳朵趙的大腿。
我望了他一眼,又看回段可,沒有回話。
怎麼辦他?能怎麼辦他?
最解氣的結果,不過也就是殺死他。對我來說,讓那個天殺的爛耳朵死去,並不能解通我心裡的那口氣。
殺掉他,又不能讓段可活過來。
我不知道產生出這樣的想法,是痛心後腦子短路了,還是所有的情緒已經在王叔和段可身上用光,心窩空了之後,那股復仇的怨氣,再也提取不出來。總之,我不想再去管什麼爛耳朵趙,也不想去為如何處置爛耳朵趙出謀劃策。
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想靜靜的看著段可。我知道,每多看她一次,機會就會少一次,失去了生命特徵的段可,總有一天會和所有的生命體一樣,歸為塵土,直到我再也看不見她的臉龐。
人從來都是如此的脆弱。
我看著段可,對他們搖頭。
不過我的雙腿跪得有些麻了,我便抬一隻腿,坐了下去。
“胖子,你過來。”隔了一會兒,我聽到吳林禹叫了傻胖一聲。
我沒有聽到傻胖回答,或者是移出步子的聲音,但我能想象出,傻胖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我問你,你知道廚房在哪兒不?”吳林禹在沉默之中又問道。
傻胖好像是走到了我旁邊,只聽見他戰戰兢兢的回答道:“知道,知道。”
“行,你去幫我帶一把菜刀回來。”
“菜刀?”傻胖驚訝道。
吳林禹確認著說:“對,菜刀。”
傻胖猶豫了會兒,就晃晃悠悠的往賓館門口跑去。
我心說,這吳林禹難道是準備用菜刀把爛耳朵趙大卸八塊,再煮著吃了?
那也太變態了。
一會兒,就聽到傻胖“噔噔噔”的跑了回來。我忍不住好奇,抬頭看了他一眼。傻胖果真提回來一把刀刃閃亮的菜刀,緩緩的遞給了吳林禹。
“謝謝。”吳林禹接過菜刀,看著菜刀的寬刃,對傻胖點頭道。
說完他用食指和拇指握住嘴裡的香菸,猛吸一口後,從嘴裡取了出來。然後,他一手提著菜刀,一手拿著菸頭,走向倒在地喘氣的爛耳朵趙。
我想知道吳林禹接下來會對他做些什麼,便看著那個方向,好奇之中沒再移回頭。
吳林禹對站在爛耳朵趙旁邊的秦國華和辮子小楊揮了揮手臂,示意他們讓開。他蹲下身,用刀柄在爛耳朵趙的胸膛處撞了一下。沒等爛耳朵趙做出反應,他又伸出左手,用手裡的菸頭,伸向爛耳朵趙的耳朵。
菸頭的溫度有多高,我不知道,我只聽到爛耳朵趙殺豬般的驚叫聲響起。
他動起沒有受傷的左臂,掙扎著捂向被菸頭燙過的那隻耳朵。但吳林禹根本不理會他,很是過癮的捏穩菸頭,在他的耳朵處盡力的轉動著。
過程之中,轉出來好多火星。爛耳朵趙扭動身子,轉動頭顱,想脫開滾燙的菸頭。但吳林禹保持著狠笑,他穩穩按住他的身子,隨著爛耳朵趙的掙扎,調整著手裡的菸頭,使它始終能接觸到爛耳朵趙的耳朵。
印象之中,爛耳朵趙被吳林禹燙到的那隻耳朵,好像是完好的那一隻。這下,他的雙耳都會壞掉了,總算是對得起我給他取的這個稱號了。
爛耳朵趙邊驚叫邊掙扎,傻胖就看了一眼,就皺起眉頭從我身旁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