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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板上還懸掛著五彩的裝飾物,無不透露出新婚的氣息。但這些飾物又都微微的褪了色,彷彿掛了有些日子了。這又是怎麼回事?新人不是剛才結的婚嗎?賓客去哪了?新人去哪了?
新人應該是在新房吧。
心中充滿了混亂和迷惑,沿著木樓梯往二樓走去。走了一半,忽聽到什麼地方傳來壓低了聲音的說話聲。
仔細找了找,原來是有兩個人躲在樓梯的後面。嘀咕著什麼。於是探頭望去,只看到兩個人的頭頂。
只見徐嗣瀚將一個白色藥瓶遞給冉太太:“這裡面是維生素片,外觀看起來跟救心丸一個樣!你找機會,用它把老爺子的救心丸換掉!”
冉太太顫抖著手接過藥瓶:“嗣瀚,我怕……”
徐嗣瀚抱了一下她:“別怕!這事一成,冉家的家業就是你我兩個人的了!”
二樓一間臥室的門忽然開啟,冉描走了出來。這時她已是少婦打扮。她臉上微笑著,喚道:“嗣瀚,嗣瀚!”
徐嗣瀚趕緊鬆開冉太太,繞到樓梯前:“我在這裡!”
冉太太把藥瓶收起來,躲到了樓梯底下。
我震驚的望著臉上帶著和煦陽光般的笑容的徐嗣瀚迎上樓梯,寵溺的握住冉描的手。怎麼,他難道剛剛不是在謀劃一次謀殺嗎?神情怎麼會這般自然、鎮定!
“嗣瀚,陪我去買些東西。”冉描的語氣有些撒嬌,幸福小女人的樣子。
我跳到她面前,圍著她又跳又叫,衝著徐嗣瀚比劃個沒完:“他要殺你爸爸!他是壞人!壞人啊!快去救你爸爸呀!”
冉描對我視若無睹,我卻相信她看的到我,繞到她身前,又是做鬼臉,又是吐舌頭,目的只有一個:證明我的存在感。累個半死,她愣是不看我一眼!終於我累倒在客廳的中間,冉描的高跟鞋毫不客氣的從我身上踩了過去,囂張的表明態度:看不見你,就是看不見你……我趴地上有氣無力的呻吟:“你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喘息一陣,復又跳起來往外追去,我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一跑出門去,唰……又是一團東西砸在臉上……趕緊的抹眼睛:這誰又結婚了啊!
仔細一看,居然是一些冥幣!這一驚非同小可,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一看,院子裡四處掛著白幔,擺滿了花圈,正有不少人從大門外走進來,身著素衣,面色沉痛。
天啊天啊,這怎麼又舉辦起葬禮了啊啊啊?
身後的門內,忽然傳出陣陣悲傷的哭泣聲。緩緩的回頭,透過開著的門,可以看到,客廳里正搭好了一個靈堂,冉描、冉太太、徐嗣瀚正跪地痛哭。正中間供了一幅大大的黑白色遺像,正是冉老爺子!
怎麼?本來還要提醒冉描救她爸爸的,這不過一分鐘的功夫,他老人家就過世了?這謀殺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震驚的僵立的門口,任前來弔唁的賓客一個個穿過我的身體,跟徐嗣瀚握手,在遺像前致哀。
我聽到有賓客對徐嗣瀚說道:“徐先生節哀順變!唉,怎麼會這麼突然呢?”
徐嗣瀚痛心的滴下淚來:“父親一個人呆在臥室裡休息,不料心臟病突然發作,就這麼……”
“你也別太傷心了!”賓客安慰的拍拍徐嗣瀚的背。
我知道,一定是那瓶用維生素換掉的救心丸要了冉老爺子的命!
突然,一道熟悉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我迅速的捕捉住了這道目光。是伏地痛哭的冉描。她從掩住臉的袖子底下,定定的看著我。見我也在看她,這次卻沒有躲閃。她的目光彷彿會說話一樣,在問我:看懂了嗎?
不由自主的,我點了點頭。是的,我看懂了。冉描用某種方式,將我帶入另一個時空,亦或是帶入了一個重現歷史的幻境。她